这些凭什么就好似那钻进了骨髓里的寄生虫,去不掉,咬的岳子珠浑身难受。
“婶子对姐姐可真好,这些家具比我用的也不差什么了。”岳子珠这话就有些酸气了。
岳子珠要不是这次能尾随爹娘一起出门的话,住在国公府大小姐的院子里,那也是八个二等丫鬟挤一个屋子的。
哪里能有现在这般,能一个人睡一间屋子的?
阿婵心底冷笑,这是挑拨呢?提醒她岳渃是养母不是?
“恩,我娘在没过继我们姐弟之前就对我们很好,掏心掏肺当亲生子女的那般好。”阿婵这话就好比一根刺,直接扎进了岳子珠的心里。
这是炫耀啊,阿婵这是炫耀他们姐弟俩即使没有亲身爹娘在身边,也有人给予了他们父母的慈爱?
命可真好,她爹回来之前就过继出去了,所以一天的奴才也算不上啊。
想到这里,岳子珠就有些坐不住了,前几天乔迁宴的时候,祖母范氏可是问了,她们母子三人的名字什么时候记在族谱上。
能记上去的也就只有她哥岳子琪一个人。甚至他爹的名字都要划掉。
额,这就是要告诉全村人,她是个小丫鬟的意思吧?
心神不宁的岳子珠坐了小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阿婵摇了摇头,和养母打了个招呼,然后去肖墨白的屋子练字去了。
她的钢笔字很好看,也是练了很多年的,可是她的毛笔字,那就是狗爬似的。
阿婵不指望自己能学出个什么才女的模样出来,只要能拿得出手就成。
赵氏可是很严格的。说字是门面,不可马虎。
阿婵也没想着要马虎,乖乖的去练字了。
肖墨白一边写着肖墨棋今天布置下来的策论,中间休息喝茶的时候瞄了一眼阿婵写的字,顿时一大口茶就喷出去了。
还把阿婵好不容易快要写满的一张宣纸给喷了个透。
阿婵顿时眼刀子就飞向肖墨白了:这可是明天要交的作业。
肖墨白不好意思的扭脸:小爷真不是故意的,小爷真没见过那么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