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景不好好查证,就听信史柔的一面之词将自己软禁。
连去见见自己的母亲,她都还要求时之景。
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心疼眼前的时之景呢?
“这小子估计想独得好处,怎么可能告诉我们?恐怕他只想等爷爷咽气,再假造一份遗嘱才放消息吧!”时之恒眼带嘲讽的看向时之景,轻飘飘的附和着。
听着这叔侄一唱一合的中伤话语,宁多多不由替时之景捏了一把汗。
看样子两人这是来者不善,专门跑来这里找事情的了。
她虽恨他疑心重,对自己绝情绝义。
但看着他被别人欺负,宁多多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时之景揪住了时之恒衣服前襟,怒冲冲往外
扯着咆哮道:“你给我滚出来,别在爷爷面前说这种混账话!”。
“被人猜中坏心思,恼羞成怒了?”时之恒没有半点慌乱,双手插在裤包里嗤笑着问向了时之景。
时之景没有回他,拽着他径直就朝门口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