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瞪大眼眸,“公主,您饶了奴婢吧!您这一弹弓出去,奴婢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呀!”
白馥蹙眉,好像是有些道理。
一抬头,容景睿被留在原地,而皇帝与魏王走到了一旁的亭子里说话。
“好机会!”白馥坏坏的笑着,当即把小石子弹了出去。
冰块脸,要你好看!
可是小石子射过去,当下被容景睿给扣在了手中,快准狠几乎没有一点犹豫。
白馥当下愣住,赶紧爬起来就跑。师伯教得好,打不过就跑。打不过人家还死磕,不是傻子吗?可这还没跑两步呢,脑子里嗡的一声,她便听见乳母尖锐的呼喊声,“公主!”
而后,就没了然后。
白馥光荣的晕倒,醒来的时候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容景睿不是好惹的,他也没想太多,小石子儿从哪儿来自然要回哪儿去,谁知道偷袭自己的竟然是个丫头。石头丢出去的那一刻,他便后悔了。
可后悔也没用,白馥顶着一脑袋的白纱布,狠狠又心疼又想发笑的皇帝。
白馥本来生得好,极为可爱。可这白色纱布往脑袋上这么一缠,就跟个兔子一样,有些鬼畜得让皇帝都没办法接受。
“父皇还笑!”白馥生气。
“还疼不?”皇帝问。
“疼。”白馥点点头,脑袋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