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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锦笑了笑：“好了，你们继续。”

李如意抚了抚心口，元锦三番五次打断审案，这意图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了。

肯定是不想让他今天给凌钢定罪！

可是如果他不给凌钢定罪，赶紧把案子结了，凌正风那边他也没办法交代啊！

这真是左右为难。

李如意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三个证人，只见他们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李如意吸了口气：“方姑，你说说，十四日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方姑姑脸色惨白，把手放在脖子上摸着，然后小声的说道：

“草民，草民什么都没看到。”

“那你前日怎么对官差说，你亲眼看到凌钢杀了梁五？”李如意按照程序问道。

“草民，草民那天喝多了，说的都是胡话，草民现在不记得了。”

李如意又问了张阿牛，薛大，两人的回答跟方姑姑如出一辙。

证人翻供的情况，李如意已经预料到了。

经元锦刚刚那么一吓，谁还敢作伪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