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小心翼翼，回答的斩钉截铁。

车云翳好一会才抿了抿唇道，“你娘知道你的心思吗？”

“不知道，但我想，她会支持我的！”

“不，元春，你错了，你娘不会支持你，她希望你幸福，而不是不嫁人，在家做个老姑娘，就算你赚再多的银子，你没有爱你的丈夫，没有可爱的孩子，没有儿孙绕膝，你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娘会为你担心，你的兄弟、妹妹会同情怜惜你，时时刻刻担心着你，你这样子太自私了！”

元春闻言抬眸。

错愕的看着车云翳。

是这样子吗？

她不嫁人，会为家里人带来困扰？

难道一定要嫁人，才算完整？

“元春，你若是信我，便嫁给我，我不会阻止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你想做买卖，我支持你，你想补贴娘家，你赚的银子我不会管，我给你的银子你也可以随意花用，孩子你觉得疼，咱们可以不生，我家孩子已经很多，他们也跟你亲，过继一个……”

“你别说了！”元春打断车云翳的话。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在看着楚府的时候，元春眸色一沉。

是了，不嫁给车小五，难道给楚舒澜做妾吗？

妻、妾二字，相差天南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