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进了屋子,屋子是很宽大,摆设如何,她不是考古的专业人员,说不清楚。
走到床边,楚舒澜正斜斜的靠在大枕头上,看着她走近,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要死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得活着,他还没得到孟元春,死了就便宜别的死男人了。
只有活着,才能既得了孟元春的人,又得了她的心。
巴巴的回来,就见她正在救人,一个溺水的小男孩,瘦弱的身体,架着小男孩,又跑又跳,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没有说一个字累。
回到家里,莫名的就想她陪陪自己。
如今人来了,千言万语,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元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轻轻柔柔的问,“怎么伤的,伤的严重吗?”
“为了救季东亭那小犊子,才挨了一下,伤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毒有些严重,拖拖拉拉毒是解了,身子也有些虚!”楚舒澜轻声。
勾勾的看着元春。
然后慢慢的笑了。
“川穹说你不肯吃药呀!”
“那药苦的很,不吃!”
元春轻轻呼出一口气,“良药苦口,药还是要吃的!”
看了一眼门口,“麻烦你去把你家公子的药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