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城一进来就问:“爸怎么样了?”
老倌推着傅云城,到了茶几前面。
再去卧室,将老先生扶出来。
傅治长今天穿的格外的正派。
一身黑色的西装,还打了领带,干干净净。
老爷子腰背挺直,很有气质,听傅司言说,以前当过兵,后来因为要继承家业,才退役。
“都来了是吧。”
他左右扫了一圈。
家里也就这么几个人了。
都到了,很好。
傅司言握紧沈蔚蓝的手心,拍拍沈蔚蓝的手背。
“爷爷要做什么?倌叔说爷爷生病了,我才和妈来的。”
沈蔚蓝小声解释着。
傅司言摇头,“等下就知道了。”
傅治长坐在沙发的最中间。
再看傅云城。
“老倌,扶着他,让他给我跪下!”
傅治长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无措。
下一秒,便见老倌走过来,道:“先生,对不住了。”
傅云城也明白,自己被傅治长罚跪,就像是当初罚跪傅司言一眼。
是无法抗拒的。
但是傅云城的双腿是没有知觉的。
所以根本就无法下跪。
老倌就一直在旁边扶着,甚至给他弄了两个支架,让他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