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过太多的生死,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温度都没有。
薄祁瑾收回了钢笔,木讷的点点头,手术室的大门开着,他看着病床推了出来。
病床上躺着的人,他不确定是不是方暖暖。只见她脸上都缠满了纱布,已经分辨不清。
倒是徐皓先迎上去,里面的医生也跟了出来,“现在还不好说,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薄祁瑾仍旧直僵僵地站在那儿,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几个医护人员把病床推出来,耽误不得,立即推往重症病房。
徐皓跟了上去,忽然才发现薄祁瑾没有跟过来,一回头,他仍在原地。
“祁少!”
徐皓喊了他一声,他这才如梦初醒,追了上来。
现在还不是探视的时间,人一被推荐icu,隔着一道铁门,她只能让她一个人留在里面。
只是刚才一路送她过来,他的心里并不好受。
他已经看不清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了,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好像连呼吸都没有了。
他曾一度怀疑,这病床上躺着的人,不是他所认识的方暖暖,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