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点点头:“今天我被上了一课。”
“怎么个意思?”师傅循循善诱。
“法律法规都是给普通人定的。”
“嗨!”师傅抬起手朝徒弟后脑勺抽了一下,哭笑不得:“这就是你的领悟?”
“嗯。”
师傅摇头苦笑:“这话是没错,可咱不能这么说,也不是我想教你的东西。”
徒弟道:“师傅,我知道你想教我什么。”
“哦,说来听听。”
徒弟道:“你想说的是要有眼力见,这种高级别的纠纷不要跟着瞎掺和,像今天这样,既能处理好,又保全了自个儿,就是最完美的结果。”
师傅赞赏地点点头:“没错!”
徒弟一脸的纠结:“可是我们入警时许下的誓言呢!我们的职责呢!”
师傅摊了摊手:“我们的职责不是维护法纪,是处理交通纠纷,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了,你还非要给谁定个全责?”
“我……我懂了!”
看到徒弟青涩的模样,师傅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己,听到徒弟说“我懂了”,他却忍不住长长一叹。
师傅在慨叹什么?
徒弟不是懂了,是放弃在心中的坚守,是妥协了,是向命运妥协,是向现实妥协。
……
奥迪上,陈少乾看到秦钟将手指捏得啪啪响,笑道:“怎么,手痒痒了,想揍人?”
秦钟笑道:“可惜了,居然没打起来,那货眼里挺有水的。”
陈少乾嗤之以鼻:“狗肉上不得台面。”
秦钟附和道:“没错,会咬人的狗不叫,越是叫得欢,越是没底气。”
陈少乾一脸无奈:“秦钟,我记得你情商一等一的高啊,怎么说话这么让人不待见呢!一会说我老,这会又映射我是狗。”
“啊?”秦钟看着陈少乾,一脸的无辜:“哥,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只是打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比方而已。再说了,当你是自己人,才口无遮拦的,要是一家人说话还得考虑再三,还藏着掖着,那有意思吗?”
“哈哈,也是,是我多心了,我喜欢你的真性情!”
这时,木清韵冷不丁插了一句:“那个姓徐的小胖子估计吓坏了。”
秦钟道:“估计得做恶梦。”
陈少乾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这时,车来到了红墙之外,中南海持枪卫兵看到车上的通行证,敬礼放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