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佳佳的警告,有点失神的任笑天,也一下子警醒了过来。再看到孙佳佳这样可笑的动作,更是有所警惕。这样的艳福不享也罢,万一手脚不小心越过了界,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时候的任笑天,想到了别人对自己说过的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
故事是说一男一女偶然相遇在一起,到了晚上同床休息的时候,女人在床上划了一条线,说是过线者是禽兽。那个男人辗转反侧了一夜,唯恐自己越过了那道线。天亮之后,女人已经离去。男人发现女人丢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禽兽不如’四个字。
唉,越轨的人是禽兽,不越轨的人是禽兽不如。那我该做哪一种人哩?做禽兽是不好,可是做禽兽不如的人,岂不是更不好吗?
算了,自己已经有了易妹妹,还又和丹丹姐、顾姐姐颠鸾倒凤,还有那水姐、小梅洁和小柳儿。自身的麻烦都是一大堆,哪儿还能再惹是生非。
“佳佳,还是免了吧。这张床统共也就这么大,睡上三个人也有点挤。还是让我在椅子上凑合一下,也一样能解决问题。”任笑天不敢自找麻烦,还是拒绝了这样的美事。
孙佳佳一听任笑天的话,心中倒也是一松,反而抿嘴笑道:“天哥,我们做女人的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会被我和丹丹姐给吃掉不成?”
“怕?我能怕什么!哼,就凭你和丹丹,也想把我给吃掉?”任笑天不屑地回答说。
孙佳佳有意刺激说:“那你是不是心中有鬼,怕暴露自己的丑恶?”
“我是不知道做禽兽好,还是禽兽不如的好?佳佳,这样的选择题也不好做的噢。”任笑天不愿总是被动防御,也就进行了反击。
孙佳佳一听,哇,要死啦,竟然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她当即欲笑不笑的试探说:“天哥,那你打算是做禽兽呢?还是做禽兽不如的人呢?”
“切,我任笑天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从来都是不欺暗室,怎么可能做禽兽哩。”任笑天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是中气不足。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和丹丹姐的事情,那也能叫不欺暗室吗?
孙佳佳没有注意得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只是想到要和任笑天斗嘴。她二话不说,直接就在床上铺好被子,在刘丹丹的左侧的另一头躺了下来。她把嘴一抿,哼,看你任笑天怎么办?
任笑天一看就傻了眼,到了这时如果还再忸怩作态,倒反而会让孙佳佳看轻了自己。只是自己应该怎么睡呢?走到床边的任笑天,又犯起了楞。
应该怎么睡才对呢?睡在刘丹丹这一头吧,那就真的是同床共枕了。不但是头靠着头,身体也贴到了一处。万一有个手脚不做主的时候,那可有点无法交待。任笑天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做肯定是不行。不但会让丹丹姐无法做人,也会给孙佳佳落下个话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