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刚一听孙大伟说到菡儿的时候,心中猛然一痛。只是当他听孙大伟说到摘取菡儿的元贞时,却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想到了菡儿的呼痛,想到了病床上的那朵小红花。切,这厮还在这儿骗我,小样!
孙大伟没有能够激怒得了任笑天,反而引起了对方的微笑,这可是让他想不到的事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打击一下让我做不成官的小杂种。
因为刺杀事件的余波,孙大伟不得不离开了官场。他没有检讨自己的过失,却反而把仇恨结到了受害者任笑天的身上,这种事情让人听了以后,确实是有一点啼笑皆非。
“我告诉你,是我让你没有能够留校,也是我让你在派出所屡屡遭受打击。‘杯具先生’的美名,是我一手帮你造就。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的市长、书记和警察局长为我服务。只要我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你踩在脚下。怎么样?你还有多少自信心?”孙大伟挑衅地把手中的酒倒在了任笑天脚前的地毯上。
放在刺杀事件发生以前,突然听到造成自己无数‘杯具’的原因,竟然是拜眼前这个小白脸所赐。任笑天的反应,不外乎两种,一是勃然大怒,不顾一切的在对方脸上狠狠揍上一拳。一种是自认倒霉,灰溜溜的让到一旁。势不如人,又能怎么样?
此时的任笑天,刚要准备说话,只感觉到夹住自己胳膊的四条手臂突然紧了一下。四团软绵绵的肉体,在自己的手臂上晃悠着,摩擦着。他的心中一荡,好舒服。
只是他知道,此时不是享受温馨的时候,赶忙将心志一收,拉着两朵警花坐到了沙发上,不慌不忙的回答说:“孙大伟,你还年轻,应该还没到用伟哥的时候,请恕我就不喊你伟哥啰,以免折了你的福。”
这话一说,周围本来很紧张的气氛,顿时就松懈了不少,发出了一片‘嗤、嗤’的笑声。听懂话音的徐静柳,在任笑天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任笑天刚要呼痛,另一边的胳膊也遭遇了同样的待遇。唉,齐人之福也不好享受呵,任笑天乐得大发感慨。
不等孙大伟开始反击,任笑天又接口说道:“我可以确定,你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不是靠着自身的力量。充其量,你只不过是一个二世祖而已。你以为自己能有什么?”
任笑天把自己的手臂从两个美女的胳膊中解放出来,站起身来,用手指头指着对方说:“谈知识,你不如我。谈擒拿格斗,你同样还是不如我。纵然我输了,又能怎么样?我不是输在你孙大伟的手上,而是输在那么一群养而不教的老东西手上。”
“我努力,我拼搏,虽然至今只是一个小小的副所长,但我是自己干出来的。你呢?你有什么!是一个多大的官?可别把你用老子名字换来的官位告诉我,那样的话,我蔑视你,一个没有文化的家伙。”
任笑天的话,恰巧击中了孙大伟的软肋。离开官场的孙大伟,什么官衔也没有。就连过去专门用来吓唬人的空衔,也都已经成了昨日黄花。现在用来吓人的法宝,也只剩下了爷爷的地位和爸爸的职务。
任笑天的话越说越流畅,既然已经拉开了脸,他也就顾不得孙大伟是何方大神的子弟,继续嘲笑说:“看在你好学上进的份儿上,我也就不吝赐教,告诉你这么一句话,也让你长上一点记性。鹰可能会飞得比鸡低,但鸡永远飞不到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