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支队长那一块,要不要意思意思?”任玉兰从弟弟口中得知是宋支队长帮的忙以后,就在头脑中思索着这个问题。
老百姓倒也不是不通情理,只要你真的帮他做了事,还是愿意在财力允许的情况下,进行一点表示的。任玉兰怕弟弟不懂人情世故,让领导心中不舒服,特意把事情提了出来。
阮栋翰一听妻子说到这事,也连忙咐合地说道:“是呵,小天,不能让人家说我们不懂理,应该用的钱一定要用。”
是呵,人家做领导的人,凭什么要帮你这么一个小警察的忙。如果不赶快表示谢意,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再见到人家。
“你们这是想让我犯错误呀,也不看看什么干部坐在那儿,纪委的水主任在场,你们也敢让我去行贿不成?”开心的任笑天,听到任姐和姐夫提到要送礼的事,乐得和坐在那儿只笑不说话的水姐开起了玩笑。
看到任笑天这种装神弄鬼的样子,水素琴抿嘴一笑道:“要死了,小天,竟然敢拿姐姐开玩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的话音刚落,儿子毛小海却和她唱起了反调,大声嚷道:“不准打叔叔,妈妈不能打叔叔。”
全场的人,都被小海稚嫩的话给引得笑了起来。水素琴也好笑地说道:“看你这孩子,就知道帮着小天说话哩。”
“孩子最没有假话说了。谁对他好,他的心中清楚得很。”任玉兰帮作小海做起了解释。
“这事你们别操心,我自己心中有数。”等到大家笑得停当之后,任笑天不以为意的扬了扬手说。
他这样说,并不是搞什么假清高,而是他确实很清楚。宋鸣达不是急于等自己回报的人,更不会等着自己在经济上的回报。
人家是做大事的人,在现阶段,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报答人家。要想真的报答领导,眼前只能是在工作上报答。至于经济上的事,不是不可以,而是要等待时机,要恰到好处才行。恐怕,人家也不会惦记着玉兰姐这么一星半点的金钱。
程学进也发表意见说:“听我说一句,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急。再说,宋支队长也不是这样的人。你们硬是要送,闹得不好的话,反而会让领导不高兴。”
听到任笑天和程学进都这么说,任玉兰夫妇当然不会再继续坚持下去。这件事情压下来之后,大家还是你来我去的闹了一会酒。喝酒的过程中,任笑天一直在打量着阮栋翰带来的两个客人。
在今天这么一个特殊的时间,姐夫能把人带回来吃饭,那肯定是有道理的。不过他也不急,如果是与自己有关,到了时候,姐夫就会主动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