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道:“那你就睡在针管哥的针管上面吧。”
针管哥在上铺撅着腚双手捧着脑袋。闷声闷气的说道:“我觉得行。”
“……”
萧雨最终还是仁慈了一把。谁让父亲萧小天对自己的家教这么好呢。
当然。仁慈也是有限度的。萧雨让脚丫哥双手捧着自己的脚。把他自己的脸贴在他那双臭脚丫上。
而晕过去的鼻孔哥。萧雨安排他睡床。。谁马桶床。
采用刚才瘦猴的姿势。倒吊在马桶上边。
两条腿拴在上铺的栏杆上面。防止他掉进马桶里面。。。看。萧雨还是很仁慈的。
鼻孔哥刚刚有一点清醒过來。鼻子嘴巴里面吸入的都是浓重的尿氨水儿的气味。登时被熏得又晕了过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萧雨把黑风双煞两兄弟安顿好了。这才查看了一下瘦猴和孙大成的伤势。
瘦猴看着比较重。不过是外伤。里面的脏器好好的。萧雨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瘦猴感激莫名。
孙大成伤在脑袋上。皮外伤倒沒什么。关键是不知道脑袋里面的伤怎么样。萧雨习惯性的摸了摸衣兜。发觉自己的银针也被暂时收缴了上去。
用指尖掐了掐孙大成的几个穴位。效果当然沒有使用银针來的那么好。
“针管哥。你的针管上面的针头呢。”萧雨问道。
沒有银针。针头也勉强能用。当然。这需要针管哥自己沒有使用过的。万一是这小子已经使用过的。为了救人反而导致孙大成患上艾滋病的话。那就更麻烦了。虽然说艾滋病在萧雨來说也不是不能治疗。但上哪找那么多蓝色血去给他换血使用。再说了。就算是换血之后的了蓝血症。一样也是不治之症。
“沒有。”针管哥晃了晃自己的针管说道:“只有个针管了。针头都被正府沒收了。”
“……”
那你还拿着个沒有针头的针管吓唬人。
萧雨趴在铁门上面敲了敲窗户。喊了两声报告正府。一阵阵回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面。正府显然不在这里。已经回窝睡觉去了。
眼皮一阵阵发沉。黑咕隆咚的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几点了。
萧雨再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还试了一次……
孙大成沒有醒过來。萧雨却睡着了。
人生第一次入狱的夜晚。就在这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
睡梦中。萧雨依稀见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站在父亲萧小天的身边。两个人都用那么亲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一个说:“我是你爸爸。”另一个也说:“我才是你爸爸。”
“……”
。。
。。
“刮刮。。”
“起床。开饭。”
“丁零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