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无耻的说一句:祝我自己生日快乐,网站有一个做蛋糕的活动,不出意外,明天开始,希望朋友们多多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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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实验室里沒有一点声息,厚重的布窗帘把实验室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离,看不出外面天空究竟是明亮还是阴暗,
实验室里是很亮的,灯火通明,甚至比医院手术室里的无影灯还要明亮一些的灯光,把实验室里照射的沒有一处死角,
几台机器同时运转着,红黄绿三色的掣纽此灭彼明,房间里面顿时交织起五颜六色的异彩,
李令月穿着一身防护服,把身体全部部位都严严实实的包裹起來,沒有办法,实验室里的一切操作都要求在无菌状态下进行,她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保证实验数据的精准性而已,
连李令月的双眼,都在透明的塑胶片保护下被隔离起來,唯一能看到的,便是那眼神中稍微有些迷离的神采,
除了李令月之外,还有两个身影一起忙碌着,
与李令月手中捏着套在消毒袋里的手机发呆的情况不同,那两个显然是给李令月当助手的人,在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报告单,指指点点,偶尔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但李令月却听的清清楚楚,
连李令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两个的对话就那么清晰的传进李令月的耳朵里面,
声音苍老的那一个是李令月的导师冯步平教授,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满头的银丝白发,是他过度用脑的明证,不过现在是看不见的,冯步平和李令月一样,也穿着同样制式的防护服,
冯步平身高不足一米六,但李令月知道,他是生物毒物学界不可逾越的一座泰山北斗,在全世界这个领域的研究也是排名前三的高人,
就像鲁迅身高不足一米六一样,伟人的智慧装在那深思熟虑的大脑袋里面,不表现在身高体重上面,
和冯步平并肩站在一起的是李令月带教的一个女生,今年不过十九岁的年纪,却在国家级的刊物上发表过有很大影响的学术论文四五篇,也是这一领域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用一句时髦的话说,人类的毒物已经不能阻止她前进的脚步了,
这两个人是李令月为数不多的可以称为朋友的人,
李令月虽然从帝京医学院辞去了职务,但冯步平还保留着她随意使用这间高级实验室的权利,,,冯步平有这个权利,虽然他不是校董会的成员,也不是学校行政方面的领导,但在生物工程学系,冯步平却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他是最有可能问鼎诺贝尔奖项的华夏人之一,另一个呼声比较高的人是华夏国的作家莫言,
“我对这个结果沒有丝毫怀疑,”冯步平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來的结果,沉稳的说道,
“嗯,步骤毫无差错,药剂都是用的最好的,这个结果,应该最为可信,”凌娜,,就是那个新星级别的女生,有些疲惫的说道,
凌娜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间实验室里做实验了,但这么着急就要出结果的实验,她还是第一次参加,
以往的时候,连续三五天不眠不休,十來天吃住在实验室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过,但从來沒有这一次令人感觉到这么累,这么疲惫,
“阿月,你还有什么不同意见么,”冯步平看到在一边的李令月有些失神,扬声问道,
原本冯步平是很看好李令月的,冯步平甚至以为如果自己不能参与角逐诺贝尔的奖项,就一定把自己这个得意弟子捧起來,让李令月代替自己实现这一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