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书桌,是白严松的最爱,他这间书房,是名副其实的书房,白严松有许多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写写画画,他的夫人又是帝京比较出名的设计师,一间宽大的书房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这张宽大的实木书桌,白严松和妻子两人不知道在这上面做出了多少的生意决策,甚至带來了多少的商业利润,
书桌的一边,就是白严松最珍爱的书橱,穿过透明的橱窗玻璃,就可以看见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籍,
白严松绝不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书橱里面的书,也大多是建筑方面的专业工具辞书之类的东西,
大部头的《世界建筑简史》,纯法文版的《卢浮宫的建造艺术》,以及国内的一些与建筑有关的相关月刊杂志,占据了白严松这个书橱百分之九十的空间,
当然,另外百分之十,就是一些《领导的艺术》之类的商业经营宝典,
这些书籍多少都有些卷边,如果打开的话,甚至可以看到每本书里面都用红笔写满了批注,
那自然是白严松或者他的妻子写下的读书笔记,以及偶尔灵感闪现的一些心得,
那支创下了不世奇功的红色墨水笔,现在还插在笔筒角落里面,也算是白家的一个有功之臣了,
平时的时候,每天看完了新闻联播,白严松总是要回到书房休息一会儿,说是休息,实际上他这个时候也绝不闲着,而是闷起头來多多的看书,做笔记,写心得,偶尔自己能用得上的灵感,还要随时拿笔记录下來,,以供自己日后用得到的时候查询,
这段时间长短不一,大多从晚上七点半开始,持续到晚上九点前后结束,
今天白严松依旧坐在书房里面,宽厚的真皮老板椅里面做的十分舒适,
但是今天,很意外的白严松沒有看书,而是点燃了一根劲头十足的古巴雪茄,他也躲在一堆书海下面疯狂的汲取着自认为有用的知识,,而是随着烟头忽明忽暗的亮光,更是有些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挡住了他的脸,
咄咄咄咄,一阵近乎急促的瞧你们声响了起來,白展计在外面说道:“爸爸,我过來了,听说你找我,”
“进來吧,”这间书房是白严松的一笔私有财产,平时的时候就算白展计的母亲也不会再白严松做正事儿的时候打扰他,
现在白展计能够被获准进入这间书房,在白展计看來已经是不小的胜利了,
“随便坐,”白严松的口气比较沉稳,,可是他越是这样,白展计心里就越是沒底,
白严松他太客气了,客气的就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而不是面对自己的儿子,
白严松平时是一个时间比秒针走的还精准的男人,大风大浪都经受过來了,现在的异常表现,白展计不会看不清楚,尤其是事情发生在本來就了解的比较深的一对父子之间,
白展计下意识的就以为,自己肯定在某些事情上面出了什么纰漏,
事情果然沒有超出白展计的想象,白严松耷拉着一张老脸,很是不悦的说道:“你今天下午做什么了,是不是聚众斗殴去了,,”
白展计笑了笑,试图缓解这一瞬间的尴尬,谁知道白展计的解释还沒有说出口,白严松就已经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你小子,你的胆子越來越大的哈,连梅老三的人都敢打,我看你活的很是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