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萧望之,他惊讶于他的容貌,和卫长公主竟是如此的想象。
可是从这一刻,他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萧璁的影子。
萧望之皱眉:“赵大人可有事?”
“大公子没事就好,”赵阔会错了意,苦笑着说道:“若是您有了什么事,我才是死不足惜……”
“行了,大家都没有便好。”萧望之打断他的话,想了想又问:“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来暗卫已经包围了伏击的匪徒,莫非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阔面色顿时一沉,“是暗卫中出了奸细,幸好关键时候大家齐心协力,才没叫那人得逞!”
国公府的暗卫大多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暗中个国公府办一些“私事”,如今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了细作,可见这些细作的主人是如何的绞尽脑汁!
“你也不必自责,他们既是有备而来,当然不会要我们此番顺顺利利的,如今大家没事就好。”
又问了暗卫和带来护卫的死伤情况,赵阔一一答了,暗卫一百人,死了五个,护卫伤了十个,好在死伤不多。
赵阔说完了,眼风一扫,无意看见秦妙言由她贴身的那个丫头扶着坐在一边,面色苍白至极,肩头染血,不由大惊:“秦姑娘这是怎么了!”
萧望之顺着她的目光一看,霎时面色凝重起来。
“你怎么样,可是伤口裂开了?”他大步走过去,不容分说的推开碍事的茯苓,问道。
秦妙言就是觉得有些头晕。
她对站在一边急的快要哭的茯苓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眼色,才对萧望之摇头:“没事,我可能是需要休息。”
她要站起来,萧望之帮她稳住。
“先去马车里躺着!”赵阔立刻吩咐,“去把最好的伤药拿来,再寻些干净的水的纱布!”
护卫立刻应诺而去。
不用说,赵阔已经想明白了。
原来默言说的是真的。
当时那支箭,真的是擦着少主的咽喉过去的。
如果不是秦妙言推开帮他挡下这一箭……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放冷箭这样龌龊的手法,亏他们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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