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梦辰小声说：“这里挺正常，奇怪……在燕都，他所过之处，都是一片惨状。”

夏杰说：“是的，他最早犯下的一起罪案，是在一家网络公司里造成了十几人的被害惨案，我们排查了很多线索，没有结果。”

“他几乎没有对个人目标下过手，都是针对一些公司和团体。手法……很残酷。”夏杰欲言又止。“他成了燕都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很多人都害怕的不敢去公共场合，所以，我们必须要缉拿他。”

三人走进会客室以及相邻的餐厅，这里有一些客人，正在用餐，有人认出了方铭，立刻起身，热情的打招呼，并且邀请方铭入座，方铭微笑致意。

看着平静的一切，杨梦辰有些失望，“难道是假情报？”她问夏杰：“你是不是搞错了？”

方铭说：“没错，这里不对劲，你看他们的眼睛。”

“他们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吗？”

在杨梦辰看来，这些衣冠楚楚的客人，眼神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夏杰也摇头，表示没有看出什么。

方铭没有解释，他的超凡视觉看的清清楚楚，客人们的瞳孔中，都有一个很小的图案。图案细节模糊，随着眼珠的转动，它左右漂浮，就像是放在玻璃水杯中的球体，随着液体晃动而漂浮。

方铭思索，这些人被控制了？成为了对方的武器？

他们的骨骼、肌肉，都很脆弱，仅仅是普通人，无法对异能者造成威胁。

“他就在这里。”方铭说。

只是，整间大厅，以及相邻的房间，还有室外的场地，方铭都没有感知到异能波动。

杨梦辰说：“他在那里？”

夏杰突然笑了，笑声奇怪，“我知道他在哪了。”

方铭转过头，看到夏杰露出扭曲的笑容，他的瞳孔中，一个微小的图案正在晃动，似乎是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