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总是格外的宽容,就好比冬青,当初出事的时候,侯爷明明知道冬青可能是对下药了,可是最终不仅是提了冬青做妾侍,更在昨夜里提出不再收其他的女人,要真是需要人服侍就去找冬青。
想当初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这一生只会娶她一人的都是鬼话,转头他还不是娶了古云熙,说什么圣意难为,娶回来也就是做个摆设,可现在人都怀上了孩子。
沈如烟越想,心里就越加的烦躁,她不由得想起谢家铭说的要是有需要便叫冬青服侍的话来,想着昨日谢家铭突然让人给冬青修整的房子,她的心里就更加放心不下了。
“你收拾一下,待会随我去看看冬青。”还好当初就让人直接毁了冬青的容,否则依照冬青的模样,要是侯爷真叫冬青服侍了,那心指不定还要被勾掉几分。
沈如烟心里说不上轻松很多,还是不安多几分,凡事只要是涉及了谢家铭的,她的心里就没办法平静。
“夫人就是心里想得太多了一些,冬青现在是什么样,我不说,夫人也应该能想到才是,怎么这会竟让一个已经毁了容的冬青搅乱了思绪呢?”喜梅在一边宽慰道。
被喜梅这么一说,冬青受伤的脸就再次回荡在她的脑中,她忽而轻笑了一声,随即语气陡然转忧:“要是她真还的以前那副模样,我也没什么好不安的,可是侯爷昨天才让人又是给她修房子,又是让大总管采买下人的,我左右想了想,还是要去看看才能放心,这要是出了纰漏,我想奥后悔都来不及了。”
想到谢家铭的多情,想到古云熙肚子里面的孩子,沈如烟心里又不安了。
古云熙一直叫冬菊留心着沈如烟那边的动静。
当下冬菊见公主并没有将留下来吃饭的冬青给打发回去,也就知道了公主的意思,收拾了碗筷后便转身就出了门。
虽说有古云熙在一旁,可冬青的心里却很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没得古云熙的发话也不敢随意就推下去。
古云熙见冬青局促不安,当下笑着说道:“你且放松在这里坐着,要是实在坐不住了,那便将之前我叫你的再心里默默地温习一遍,等冬菊回来了,你再回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