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言,太医转头斜睨了一眼谢家铭,心中叹息。
冬菊这一番话他若是全然汇报给圣上,这无形之中又告了谢侯一状,也证实了先前李公公所言,圣上听了这话若不再对谢侯做出一些处置怕是无法平了那人言。
人言可畏啊!
“冬菊姑娘切莫这般说,你们也是为了保护公主才会有这番做法,若是换做他人定乱了手脚,没这担当,到时圣上怕是该为失去公主而忧心,甚至是要顶上万人唾骂的罪名了。”太医说道。
哎,这个孩子也是真命不该绝啊!
古云熙沉吟一番,而后在太医的诧异之下说道:“既是皇兄派你前来为是诊治,我便有一事想烦请你帮我向皇兄传达一声。”
太医听言忙揖礼道,“下官惶恐,但请公主但说无妨,下官必定替公主将话传达。”
话才刚说出,谢家铭便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真,只见古云熙对他的警告视若无睹,她笑了笑,低头看向对她揖礼不敢抬头看向她的太医清淡地说道:“今日你也看到我的情况,可我却还是有些话想让你替我与皇兄说一声。”
“谢侯爷府中有个新进门的侍妾,我想皇兄也是知道的,可他却未必知道这侍妾在未进门对我所做之事……”古云熙说着抬头看向谢家铭,就见谢家铭脸色极为难看,而在太医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之后,她才再次出声,“往日我也不想再做过多的追究,可也正是因为那次,我在雪地中昏死,再次醒来的我已忘却在嫁与谢侯爷之前的所有事情。我原想自己是个不受人怜爱之人,可皇兄三番五次的派人前来探视,这让我心中甚感,皇兄极为宠爱与我,我又怎可让皇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