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带我前去。”李公公道。
冬菊冷眼看着谢家铭与那李公公一行人出了大厅往幽然院方向走去。
这一行人却是皆盼着古云熙不好,谢家铭明知古云熙不好却不让请大夫,而这李公公在听闻古云熙不好,第一时间眼中却闪过一道喜悦,即便是做做样子地请个大夫也是不愿。
贺允之与抚琴进进出出,一时之间他们竟忙得不可开交,他们神经紧绷,丝毫不敢松懈。
然而古云熙却静静地躺在床上,哪怕再痛她也不曾出声,若非那张煞白的脸,紧咬的牙根,却是没人知道她所承受的苦痛。
赫连槿试图喂药给她喝,可药水却从嘴角流出。
最终无奈,赫连槿只得口对口地给她喂药。
就在谢家铭带着人再次到了幽然院之时,抚琴愣是将他堵在了门外。
“大胆奴婢,竟敢以下犯上!”李公公出言怒斥。
抚琴却是一脸无畏,她冷声道:“我并非侯府中丫鬟,也非公主婢女,故而我也不吃你们这一套,今日谢侯爷将公主打成重伤,公主人至今尚在昏迷状态,我却是不敢再让他进门,唯恐他此次直接将公主一掌劈死。”
抚琴一言让在场众人震惊不已,纷纷看向谢家铭,甚是不相信他会这般做。
“这怎么可能。”李公公不信道。
抚琴挑眉道:“不信你们尽可进去一看便知。”
这般下来,一行人除了一脸难看的谢家铭外均进了院内,而抚琴待冬菊回来之后直径将人关在了门外。
冬菊侧头低声问抚琴道:“咱们这般做不大好吧?他要是生气了再将公主给伤了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