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铭神色难看,古云熙在他身上的动作也就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若非冬季穿得厚实,当下他已经在这些人面前出了丑。
古云熙抹掉嘴角上的血,轻笑地看向谢家铭,道:“谢侯爷倒是好大的本事,竟也会对一弱女子动手,我今日也算是打开了眼界。”
谢家铭听言眼色又变了变,古云熙今日的举动确实是出乎她的意料,如若说起先是一时不备,那么之后他带上了内力,最后虽击中古云熙,可他却也受了伤。
“我倒是小瞧了你。”谢家铭不得不承认,沉声道。
古云熙并不理会,往后她学的东西更多了,定会让他再伤不得她。
“谢侯爷今日这一掌我也给记着了,来日我定会将这一掌还在你那爱妾身上,我倒是想看看,到时是你更疼一些,还是我更疼一些。”
“你敢!”谢家铭再次怒声道。
“你道我敢不敢!”
两人一触即发,仅剩那满室的狼藉与沉寂。
抚琴出声斥责道:“侯爷今日好生没理,公主并未做任何伤及侯爷之事,可侯爷却这般欺负公主,难道侯爷真当公主便是那般好欺负的不成?”
“你这话说得倒是好,我倒要问问你们了,你们可也觉得如烟便是那般好欺负的?比起她身上的所受的伤痛来说,今日我下手还算是轻的了。”
古云熙听了嘲讽一笑,说道:“她身上受伤与我何干?难不成你还想将这伤归到我们身上了不成?”
“你敢说她身上的伤与你们无关?她可全与我说了,今日她就带冬青来过你这边,如若真不是你,还能有谁?就你今日这伸手,就是十个如烟来也并非你的对手。”谢家铭十指紧握,宛若一只正处于暴怒边缘的猛兽。
古云熙讥讽道:“我知你定不信与我,今日她们确是来过我院口,但只因冬青出言不逊,我便让抚琴抓了去见大总管,你若是不信你可前往过问,今日我并为出过这门,你那爱妾最后到的却是大总管行刑之地,你且去过问之后再说其他。”
古云熙神经紧绷,唯恐谢家铭再上前袭击,她说:“我所说之话你从未信过,那大总管跟随你多年,若是你连他的话也觉不可信,那我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