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她矫情,实在是看着这些干馍馍,韩昭音有些吃不下。
或许是过了饭点,她不觉得饿了。
跟着韩世杰出了军营的时候,韩世杰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油纸包着烤肉,还有些热乎着的。
“吃吧,军营的东西你吃不惯,我给你留了东西,在军营不好得给你拿出来,现在没人,吃了吧。”韩世杰出声说道。
他去找韩昭音的时候,看到那桌上的两个馍馍并没有动,就知道韩昭音肯定是什么都没有吃。
而骑马跟在韩昭音身后的容玉珩和卫川听到韩世杰的话,只能在心中默念一句:“我们不是人?”
不过这话他们没有说出来,就算说出来,韩昭音兄妹两个也会当做听不到的。
韩世杰带着韩昭音走了边疆一遍,然后去到了一片湖。
这片湖在吾鸣山和吾鸣河的中间。
当然,边疆这边不止战云天一个将军。
再往东走上三百里,也是有军队在那边驻扎的。
晚上,韩昭音他们就在湖边休息,韩昭音想了想,也不知道要不要把韩雪衣的事儿说给韩昭音听。
不过韩昭音还没有开口呢,韩世杰就出声说道:“我曾经听过一个本地的老人说的故事,原来遂城的郡守才有十三岁,那是最年轻的一个郡守,但是那位郡守在十六岁的时候却抛下遂城,上了战场。”
韩世杰这话说出来,韩昭音的脑袋里蹦出来的,就是自己的爷爷。
韩世杰又和韩昭音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就说到了这次的事情上了。
“皇上扣了王爷的粮草,不过是想要让王爷重蹈咱们爷爷的覆辙罢了,王爷心中很清楚,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去解释。”韩世杰无奈的说道。
这第一仗败了,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就连战云天都没有想到自己败了。
不过胜败乃是兵家常事。
上一战败了,可是这一仗却胜了。
“对了,许至君,你应该见到他了,我本来以为他是个攻于算计的人,却没有想到,他帮遂州打通了商道,让更多的商人知道遂州,知道遂城,他好像变得不一样了。”韩世杰小时候和许至君还算得上是朋友。
只是小时候那件事儿以后,韩世杰就远离了许至君。
从此以后,他就不喜欢许至君了。
当他知道许至君成了遂城郡守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只希望他因为经受不了遂州的苦寒,然后回去。
但是许至君过来了快一年,也没有说过一个苦字,虽然是个郡守,但是日子也过得比较辛苦。
韩昭音听着大哥的话,深有感受。
许至君果然是和她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