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文败下阵来：“我认识一个热情善良、聪慧机智的女孩，有一天突然有人告诉我那不过是她的面具，她一直在骗我。笙笙，你觉得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把书从书架上抽出来，霍然微微一笑：“文姐，这要看你怎样看待她。为什么要相信别人的无稽之谈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我只是——”许文拿着几张照片，那个熟悉的女孩脚下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女孩的眼神平静的像面对一棵草，“我不知道我该相信谁。”

“当你怀疑的时候问问你的心就好了。”霍然柔声说着脑海里还是飞速运转，是谁做了什么？

照片的边缘被许文捏的变形，她抬头望着窗户外的麻雀发呆：“你——注意安全，最近不太平。”

“嘟嘟——”电话被挂断了，霍然面沉如水，难道是周正说了什么？

想了想自己这几天的动作的确不小，见过的人不仅仅许任、王成、冯茂三人，毕竟她要掌控那些人就不可能一直躲在幕后，有风声传出很正常。

许文啊，想到一起并肩奋斗对日子，霍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五分钟后，霍然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成，找几个人跟着许文——不，不用做什么，盯着就好。”

“要是有什么反常的呢？”王成对旁边的许任摇了摇手，示意他安静。

“正常工作不用理会。如果有异的话——直接动手。”霍然冷酷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了屋子里，被王成、许任听进了耳朵里。

“是。”王成沉稳的挂断了电话：“许任，你怎么看？”

许任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咀嚼着，眼珠转了几转郑重地说：“不要试探了。连唯一的朋友都不留情，果然心狠手辣。动作多了，被她发现吃不了兜着走得是咱们。”

“好。”王成答应了下来。

“成哥，我决定跟着老大去西城。”许任的话并没有引起王成的反应，显然早就意料之中。

“冯茂是个爱玩的人，估计他也会跟我去的，东城就交给你了。”

王成点点头：“放心。她通过了考验，我王成是个规矩人，不会做不地道的事！”

许任端起杯子与王成碰了一下：“多谢成哥！”

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继续推杯换盏。

三天之后，霍然拿到了许任送来的审问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