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师父觉得,地宗保管的两根金背骨笏,就藏在这里。嗨,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是与不是,现在还不好说。”
“你这不和没说一样吗。反正我总觉得你师父没安好心。”
“滚你的蛋!就你话多,快睡觉!”
我师父没安好心,你丫脑子被驴啃了吧。
卢胜材闷闷地回到墙角,卷上被子就睡了,我正要回门口躺下,云裳突地拉了拉我的袖子,让我停下。
“怎么了?”我侧过脸去问云裳。
云裳沉了沉气,随后才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似地对我说:“那个铜壶上,有你师叔的灵韵。”
我顿时一惊,铜壶上有我陆师伯的灵韵?回头一想又不对,云裳刚才说的明明是“师叔”。
就听云裳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和郑隆是同门叔侄,可我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你比较好。”
嗨,她说得是郑隆啊。
我给了她一个笑脸:“我和郑隆是同门师叔侄不假,可我跟他没什么感情,郑隆这个人,坏的很,我巴不得他吃瘪呢。”
云裳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他关系很好呢,毕竟每次白寄真去山门别院那里捣乱,都是他站出来帮陆老头的,而且我看你对他也很尊敬。”
我说郑隆那是伪君子,真小人,他去山门别院,其实就是想看我陆师伯遭殃,好满足某种扭曲变形的心理需求,我对他客客气气,那也是装出来的。
云裳这才放心地冲我笑笑,回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整个白义庄依然被笼罩在暗淡的紫光之中,但抬头看,倒也能看到明亮的天穹和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