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柒柒装没听见:“……”
扫兴鬼!
宫爵脸色一沉:“你知道太多了,巫二,知道太多的人,最后一般没有好下场。”
巫二:“……”
靠,威胁我!那你又知不知道,威胁本殿下的人没药吃!
一路郁闷,反正和这两人斗嘴,巫二就没有胜利过。
好不容易,长途跋涉终于到了帝都城外!
宫爵深吸一口气,顿住脚步。
顾柒柒爷跟着停下来,她很明白,宫爵现在担忧的是什么。
一进城,恐怕迎接他的,就是军事法庭的抓捕!
更可怕的,是帝都城的老百姓,恐怕已经被当权者洗脑了,认为他是个野兽,是个杀人狂,还敢回来?
恐怕吃瓜群众要组队,拎着臭鸡蛋和西瓜皮,准备夹道“欢迎”这位前统帅……他们比大部队迟到了三天,这三天内,谁知道反对派要怎么准备?怎么恶心?
“喂喂,宫爵你干嘛?”
“老子在干啊!”
“宫爵,不是……嗯,我是说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啊——!做,做这个事不好……”
“不是说要安慰老子么?女人!”
“可我没说用这种方式……在折叠行军床上,嗯啊……做这个,这算怎么回事嘛……”
“就是折叠床,才有意思!老子早就想这么干了!”
“不是……唔……爵……唔——!”
顾柒柒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天旋地转,折叠床发出剧烈的摇晃声,简直让她全程都在不停担心,宫爵会把这个折叠床给做塌了!
帝都的波云诡谲、人心的复杂难测,甚至自身的剧毒难解,他都不想去理会,只想用力地、用心地、好好疼爱身下的这具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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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爵、顾柒柒和巫二三人,在寒北岭战场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启程返回帝都。
巫二不停抱怨着营地条件简陋,让他做医学试验的地方都没有,三天前就在催促两人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