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缝微睁，娇然笑开，“还没怎么样吗？”

她的第一次。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跟他甜蜜的……第一次。

莫曜洵盯着她嘴角刺眼的笑，凤目轻扬，“这算什么，”他狠狠一顶，听着她闷声喊疼，才冷笑道，“我身后那么多兄弟，各个都等着跟你来一场，你说……让他们谁先？”

穆琳琅双眼猝然睁大，莫曜洵看见她水光弥漫的眼眸中闪开惊怔，还未再度开口，甲板上陡然传来脚步声，“琳琅！”

莫名熟悉的声音传来，莫曜洵猛地回过头去，下一秒，一个人影直接朝他袭来——

莫曜洵眼神一沉，伸手极快的拉上怀里女人的裤子，另一手整理下自己，旋身接住了对方的拳头。

四目相对。

他罕见的一愣，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震惊，莫曜洵薄唇轻动，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满身怒气的男人，“……苏杭？”

“啊——”

凄厉的叫声惊散了盘旋在空中的鸟，甚至盖过了海风。

剧痛席卷全身，他是那么用力，带着汹涌的怒气，凶狠到就这么直接撕裂了她。

鲜血顺着女孩雪白的腿肤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犹如鲜艳的花朵，盛开在甲板上。

她显然是受伤了。

“还会流血，”男人残忍而嘲讽的冷笑声在耳边响起，“怎么，还特意补了个处女膜，好去骗下一个目标？”

穆琳琅浑身一僵，忍了很久的眼泪毫无征兆的直接掉了下来，滑进嘴里，咸涩的她几乎窒息。

从小到大，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

亲眼看着亲人被折磨死她没哭，流离失所受尽冷暖她没哭，枪林弹雨中身受重伤她没哭，生活带来一切灾难她都没有哭。

唯一一次哭是在基地醒来，听见死士说他被炸死了。

她想都没想，一秒钟就落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