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冰!唐寻不断在心里莫念。忽然想起前些天下的雪,在房瓦上挂成了一柱柱冰凌…
唐寻猛然松开了手,筷子落地。而唐寻手掌,似泉眼一般,又凉,又不断有“涓涓细流”溢出。这水,也奇,不像平时捧起一把水来,不一会儿就会流尽,只余些顽强的小水珠。这水似有了意识般,死死粘在了唐寻手上,即使把手翻过来,也不会落地。
胡叔看着落地的筷,默默拾起来,呆呆地说了句“像平时你甩水一样,把水往地上甩。”
唐寻便狠狠一甩手,满指的水刺向地面,定眼看去,地上浅浅地出现了几个小凹凼。唐寻蹲下身,惊异地摸了摸这凹凼,转头看向胡叔“这是,那一把水打的?”
胡叔没直接回答“你再试一次不就知道了?”他心中也对此将信将疑,虽然他的眼睛准确地告诉了他—这些小凹凼就是刚刚唐寻一甩手所打出来的。
这一次,唐寻做得更为迅速了,眨眼间,地上便又多出了一个小凹凼。
“这是,这……“,胡叔痴痴地看着唐寻,语无伦次。
忽然,胡叔咧嘴一笑“好,这下不用养个白吃饭的家伙了,你准备下,明天带你上山看看。”
“上山干嘛?”唐寻问道。
“什么都干,砍柴,打猎啊……什么的,总之不会白养你。”胡叔说着,若有所思。
第二天
天微微发白,远处透着微微红光。
两道人影在点点阳光下移动。
“胡叔,这是哪座山啊,我记得城周围没这种山吧?”唐寻行走在山中一棵棵苍翠的青松间,看着四周景色,不由好奇起来,自己虽没出过城,但城外的山总是能看见或听到他人谈论的,大部分都有间寺庙或是有座小亭,寺庙的香火也不错,最不济的也有条用青石板铺成的上山的路。可脚下的这山,不说没路,连点行人走出来的的小道也没有。
“随你叫什么山,但之后的几天,你便在这山上待着吧,打上几头野猪,狗熊什么的,补贴下家用。”
“那你呢?”
“我?我有工作的,干嘛要来砍柴狩猎?”
“我的意思是你不在,我倒是要回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