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唐寻对胡叔也有所隐瞒,他在听胡叔说“清心”时,总是有一种熟悉感,这使他记得很快,也使其自问“我,是谁?”
这时,胡叔红着眼,双手紧紧按住唐寻的肩,几乎是吼着“你跟我,跟我学,学……学武!”
唐寻立马推开胡叔,躲到桌子后面,眼里警惕之色正浓,“胡叔,你刚才才教我‘清心’。”
胡叔反应过来,默念‘清心’,尴尬一笑,抖抖手——捕快都需理智,何况他还是个捕头,居然在一个孩子面前如此失态。
“对不起了,小子,刚刚太激动。”胡叔碍于面子,不咸不淡地向唐寻道歉。
“小子,我这有两个兵器,一把刀,一把剑,你喜欢哪个?”
“是问我喜欢死在剑下还是刀下吗?”唐寻语气冰冷,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之意。
胡叔却未回应,转身朝屋外走,边走边叹:“
天将明,云怎残?
夜未央,星已疏。
大梦几春秋,一梦几百年。
百载有几梦,梦去何时还?
昔我醒,水波涟涟。
今入梦,杨柳盼盼。
目朝苍穹北,所及为梦。
梦往苍穹南,所忆为实。
何苦红尘事,且思星案畔。
梦不尽,人不完。”
“胡叔,我喜欢剑。”唐寻说,看出胡叔已经平静,唐寻的话也平静下来。
“是喜欢犯贱吧……”胡叔随即调侃道,但见到了唐寻一副拼命的神情,立马收嘴。
“胡叔,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唐寻有些不安,胡叔莫非……要他学武?他在胡叔问他喜欢刀还是剑时,就已经猜到,此时明知故问,为的是反抗。
“你要你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