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什么坏事,谢逸风警惕看了四周,不见有人,才大着胆子靴子和外衣,顺着石头滑下去。这里是水不深,又有石头挡着,该不会有人看见的。
自从来了这里他就没有洗个好澡,一来韩淼在多有不便,二来他也怕水深。摸清楚后,时不时到这洗洗脚,洗洗衣服什么的。
水到了腰部,谢逸风撑着石头脱掉裤子,又往前面走,脚下是石头,踩着有些隔脚,却很舒服。等水位到了胸口位置,又才脱掉里衣,露出白皙肩膀和性感锁骨。
他将衣服放在旁边,万一韩淼忽然出现也来得及穿上。他并不是个传统的男人,只是骨子里有几分矜持,袒胸露背这种事情向来不会做的。
将头发胡乱挽起,就往身上泼水。
韩淼回来后不见谢逸风,就往河边走,去他经常去的那,路上碰见兔子,右手甩出一道紫光,就将兔子手到擒来。
“中午吃兔子。”韩淼面无表情的盯着兔子说,兔子惶恐,挣扎不得,“被吃是福气,先死才生。”
说着,他将兔子捆起来扔进木屋里,又才往河边走。
到了河边,不见谢逸风人,心觉奇怪。靠近石头时听闻水声,加快脚步前去,隐约见到石头上被风吹动的衣服,不由自主隐身绕过石头。
只见谢逸风上身赤着在追飘动在水面上的衣服,他人身体纤细,虽不如女子那般,也谈不上多么男人味。白皙肌肤在阳光下格外白,胸口位置上还有几条抓痕,散下来几缕墨发紧紧贴着肌肤,下身若隐若现。
韩淼咽喉滚动,稳重双眼难得一见红血色,想想自己六百多年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身体,就一本正经的捂嘴咳嗽,眼珠子却还是盯着人家看,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最后停在与河面接触的下|身。
他这德性就像边啃着猪蹄边诵经的和尚,道貌岸然的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