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这样。”张群看了眼时间,快集合了,我们都准备一下。
张清扬回头看向彭翔和林辉,问道:“她们也应该快到了,你们出去接待一下。”
彭翔让林辉留下,独自出去了。为了陪领导在一起,两人也穿上了很久没穿的迷彩服,他们要和领导一起参加训练。重新穿上这套衣服,两人都有些激动。
张群和许强不明白张清扬是什么意思,不解地问道:“张书记,您这是……有朋友过来?”
“呵呵,也不是什么朋友,京城的记者,听说我要参与军事训练,所以想过来采风。最近世界局势很紧张,大家都比较重视军队的建设。”张清扬简单地解释道。
“记者?”两人一头雾水,张书记这是什么意思?
张清扬接着说道:“两位不要紧张,如果采访的片子能在新闻中播放,这是对我们预备役部队建设和发展的一种支持和表扬。所以啊……一会儿两位要做做参与训练军官的工作,让他们心里有个底,把最好的形象展现出来。我不管他们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是今天一定要当一位合格的预备役军人!”
两人这才明白了,赶情张清扬是请记者来搞宣传了!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这对预备役师来都有利无害,两人都很高兴。他们当然明白张清扬不见得是为了宣传预备役部队,显而易见,他这是为了宣传自己,让大家看看西北省委书记的军事素质。至于更深一层的目的,就不是他们能够明白的了。
彭翔很快就带着一位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刚进门,大家眼前就是一亮,这长得也太精致了吧?张群和许强只觉得大脑一晕,怎么感觉她有些眼熟?
“张书记,您好!”女人笑眯眯地伸出手来。
“哦,小北同志,你好!你辛苦啦!”张清扬拉住东小北的手,上下打量着这位老熟人,也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虽然她的身上仍然有一股放荡不羁的性格,可是却收敛了不少,现在有点小清新和知识女性的味道了。
“不辛苦,同张书记相比这点苦算什么呢!”东小北客气地缩回手,暗暗地想:色狼书记,捏着人家手这么半天,被外人误会怎么办!
“来,小北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预备役师师长张群,这位是政委许强。这位美女……东小北,两位应该有所耳闻吧?”张清扬不确定他们是否知道东小北的大名。
“啊,真是东小北?”两人惊呼出声,难掩脸上的惊喜,颇为激动地分别同她握了手。
原来现在的东小北已经不单单是记者、作家那么简单了,她已经成长为了一位全国知名的媒体人,电视主持人。两年之前,对现实失望的东小北找到张清扬。她说想换一种方式了解社会,展示华夏人民的生活,她要选择一种更宽广的推介媒体。虽然文字可以让大家了解生活,但现在人读书看报的越来越少了,文学能起到的作用也就小了。张清扬和艾言一商量,又找到陈静帮忙,最终她成为了央视某金牌访谈栏目的外景记者,专门采访一些群众举报的社会大事件。
通过一年的锻炼,东小北的能力受到了领导的重视——其实是看重了她的背景。在她的自我推荐下,终于又打造出了一款全新的栏目《走南闯北》。东小北不但是主持人,还亲自到一线进行采访,并担当制片人,她完全成为了这个栏目组的老大。起初领导还暗自捏了一把汗,担心她在电视媒体上没有名气,此节目没有收视率。可是一经播出,首期就创造了收视记录。
“嗯,我想应该是这样。另外他也是想给自己争取时间。他在上任前虽然有准备,但从时间上来说还是很急,老吕走得急,不得不让他立刻上马。他深知这里问题的严重性,更明白我们大家对他的态度,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方式。”阿布爱德江叼着烟分析道。
“所以我们就先给他一个面子,他不准备向我们动手,我们就别逼他,暂时把工作捡起来,他需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帮助,让他专心军训。”吾艾肖贝笑着说道。
“那以后呢?”曾三杰问道。
“以后再说吧,他虽年轻,但不会硬来的,如果他真想和平相处,我们就退一步。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天之娇子啊,而刘老……也是我尊重的老前辈,连我叔叔见了他老人家都要行礼。”
吾艾肖贝这么一表态,两人心中也就有数了。曾三杰想了一会儿,说:“就怕郑一波不老实,他在这里忍了两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来了靠山,万一他……”
“那是你们政法委的事,外人能说什么?”阿布爱德江笑道。
曾三杰会意,笑道:“也对!”
吾艾肖贝看向两人,专心吸烟,脑海里却不如脸上那么平静。如果说张清扬上任之后就烧火,他反而不怕。可对手现在保持安静甚至是退让,这就令他无法放心了。虽说他是西北团体的领袖,在西北的地位高过张清扬,但是他不能轻视对手。
“三杰,咱们回去吧,让省长早点休息。”阿布爱德江看了眼又从卧房走出来,换了身睡衣的乌云,笑着说道。
“好好……”曾三杰也看到了乌云那性感的身影,站了起来。
“不再坐坐了?”吾艾肖贝客气地挽留着。
“不了,再坐下去嫂夫人可就要赶人啦!”阿布爱德江笑道。
“呵呵……”吾艾肖贝尴尬地笑笑,并没有生气,扫了扫年轻的娇妻,瞪了她一眼。
“两位领导,着什么急啊?”乌云过来送客。
“我们不急,怕是嫂子急吧?”阿布爱德江打着哈哈:“嫂夫人留步,再见!”
“阿布书记,您真讨厌哟!”乌云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毫不避讳地轻轻一推他的胸口。
“呵呵,再见,再见……”阿布爱德江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