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冷笑,“她摘得那点东西,连一钱都卖不上。”
谢婉君笑笑,从筐里捡出一根墨绿色的枝干来,笑眯眯的说,“爹,这是我找到的野鹿参,听说您最近腰痛腿痛,这东西可管用了!”
苏友山起先还没当回事,可当谢婉君说出野鹿参的名字时,他的眼睛豁的一下亮了起来,将那草根捧在手里,如获至宝般,啧啧道:“还真的是野鹿参,婉君,这是你找的?”
谢婉君点头道,“野鹿参不难的,只是认识的人很少,我也只找到这一根,若爹还想要,明儿我再上山去摘。”
苏友山笑的眼睛都快眯在一起了,一旁的赵氏见状,好似一根毒蛇咬在舌头上,愤懑道:“一根草根值多少钱,别拿来糊弄爹了!”
谢婉君淡笑:“市面上的野鹿参,五两一钱,怎么,弟妹要给爹爹买?”
赵氏一下子没话了,张大嘴巴惊诧道:“那东西,那么值钱?”
听说这野鹿参竟然这么值钱,方才还笑的合不拢嘴的苏友山忽然沉色,道:“还是卖了吧,我再喝些豆腐汤就能治好。”
谢婉君立刻把草放在苏友山的手中,“爹还是拿着吧,别越拖越严重了。”其实真正的野鹿参这还要贵,但这颗太过弱,就算卖也卖不了多少钱。她上山一趟总不能被人落了口实,便把它摘下带了回来。
当天苏友山又给谢婉君杀了一只鸡,一家人也都因为谢婉君而沾了光,开了荤。苏青听说谢婉君为苏友山找到了治腰痛的草药,心头不禁对她更加疼惜一分。
在晚饭时苏友山笑眯眯的夸了谢婉君一通,这不禁让赵氏对她的怨念更深,不明白谢婉君为何能得到全家的爱戴,心里像是有一把火烧着一般。
谢婉君想,等她处理了家中的大事,再来和她算账。
晚上苏青又来找谢婉君,她才知道苏青是为了她白天上山的事。
“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