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猜怎么着,前段时间我偶尔过那里几次,一个晚上,我竟然看见有人进那栋楼里去了。当时吓得我,还以为见鬼了呢,于是撒腿就跑,之后再也没敢去那里过。”
小青年觉得那个地方应该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地方了,除了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地方很特别了。
“鬼你妹啊,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肯定是人。”阿发哼道。
“发哥,话是这么说,可是那地方……,实在是鬼得很。”小青年提起那地方,还一脸的惊惧:“您看,我说的这地方算特别的不?”
“算,当然算,钱是你的了。”阿发大方地将那叠彩票塞进小青年的怀里。
小青年欢天喜地地接过,忙不迭地感谢着:“谢谢发哥,以后有啥事,发哥您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倒是不用,现在带我们去那地方吧。”阿发命令。
“呃……。”小青年兴奋的脸僵住,背脊一股寒气冒起:“那个,发哥,那个地方,我,我……。”
想起那个地方,他背脊有些发毛。
“麻痹,瞧你那孬样。”阿发的小弟鄙夷地骂起来:“你特么怕什么呢,发哥和我们这多人呢,就是鬼老子们也能掐死他。”
“就是,嘿嘿,最好是女鬼,老子们一起上,干死他。”另一个很贱的牲口奸笑着接话道。
“真特么牲口,鬼你都干,还有人性吗。”众人一起鄙视。
阿发懒得废话,直接抓起小青年的衣领,喝道:“少啰嗦,走!”
“发哥,我我我……。”小青年无力反抗,只好战战兢兢地带着阿发他们出发。
也没费多少时间,阿发几人便到了小洋楼的附近。
距离大概五百米的时候,小青年怎么也不敢走了,只是指着黑暗中的小洋楼,哆嗦着声音道:“发哥,就,就是那栋楼了。反正那天我是见人进去过,现在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一群人借着周围昏暗的灯光,远远看着矗立在黑暗中的小洋楼,还真感觉阴森森的。
这地方靠近铁轨附近,四周都没什么建筑物,就哪一栋小楼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很像一个模糊的人影,看着怪渗入的。
“还真特么是个孬种。”阿发鄙视地将小青年放开,朝兄弟们一招手:“你们两个过去看看,注意隐蔽,小心一点。”“是。”被指派的两个小弟答应一声,立即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小洋楼摸去。
送走上官应,谷大琼也朝外喊了一声:“大冠鸡。”
“老板。”随着一声回应,一个顶着鸡冠头的青年走了进来。
这家伙是以前负责帮谷大琼看快活林场子的大冠鸡,兄弟们人称“鸡哥”。
快活林被扫荡后,大冠鸡侥幸逃脱,潜藏起来。
谷大琼重返云州便找到了他,于是现在成为了谷大琼最得力的助手。
大冠鸡带着一票手下,随时听候谷老板的召唤。
“行动开始,我们也该走了。”谷大琼吩咐:“地下室的两个小家伙,让人给我看好了,他可是咱们的底牌。”
“明白。”大冠鸡保证道:“老板您就放心好吧,就两个小屁孩,给他们插上翅膀都跑不了。”
“不可掉以轻心了。”谷大琼正色道。
“是。”大冠鸡不敢不听老板的命令:“我亲自去安排。”
随即,大冠鸡便安排了四个手下看守地下室,其余人跟着他,保护着谷老板离去。
四个大人看两个小屁孩,如果看不住的话,可以去吃屎了。
……
“麻痹,水梦蝶的演唱会都开始了,老子竟然还在这里晃悠,这特么的什么事啊?”
南站高铁站,一处黑暗中,阿发满腹牢骚地正在埋怨着。
身为水梦蝶的忠实粉丝,从飞哥那里获得了一等票,本以为这下可以前排近距离接触偶像了,可是呢,现在人家演唱会都开始了,他还在这乌漆墨黑的地方找人。
当然,他可不敢埋怨飞哥,只是在埋怨那个该死的谷大琼,还有叫他过来的侯立杰那家伙。
尤其是侯立杰,那混蛋估计自己跑去演唱会了,让苦逼的他在这里寻找,还拿飞哥的命令压他,真该死。
“发哥,有发现。”这时,几个手下急匆匆而来,后面跟着一个打着耳钉,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青年,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的小混子。
别看不起这些小混混,其他的事这些家伙很渣,但打探消息还是相当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