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毁掉,还真有点不舍。
这是他,第一个感兴趣的女人。
……
龙乾偏殿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处
冷拉着苏玲珑到了假山背后,一到地点,立即松开了手,一脸惶恐,紧张,还有点小害羞。
“冷啊,看不出来你这傻缺,竟然还有这种演技。”苏玲珑饶有兴致的盯着冷那张楚君卿的面具脸,调侃道。
“嘿嘿,王妃过奖了。其实这些,属下都是和主子学来的,这么多暗卫中,只有属下最了解主子,也是主子最信任的人,属下很佩服主子这样的人,所以属下经常模仿主子,属下也没想到会模仿的这么像。”冷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道。
“得了,别谦虚,记住,不要败露了身份。”
“属下明白,放心吧,王妃,这个假山绝对安全,因为这附近都有主子的人。”冷信誓旦旦道。
本一开始有点不相信冷说的安全到底有多安全,可一听到有楚君卿的人在,她觉得这个地,就是安全。
不知为何,她心底有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王妃,属下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太后那事儿,该不会真是王妃你干的吧!”冷有点不置信的盯着她。
苏玲珑闻言,一抹心虚感划过脸上,快得让人察觉不得。
“哈哈,我怎会干那种事儿,你想多了,冷。”哈哈,那种事儿肯定是我干的,除了我还有谁。
冷一听,松了口气。“幸好不是王妃你干的,要不然凭京兆尹的断案速度,定很快的就将凶手捉拿。王妃,你只需撑一个时辰,便可洗脱嫌疑。”
“京兆尹?他真的很厉害?”这货行吗?上次跟她去查案,这特么的连脑子都没带,而且,还是一个处公。
“京兆尹,断案如神。”冷的眸子里流露着崇拜的目光,可他盯着楚君卿的脸,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冷有点欠揍,而且,超级不顺眼。
那个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流露出这种崇拜的目光。除非,太阳哪天打从西边滚出来。
“哦。”苏玲珑轻轻答了句。那家伙真的有那么厉害?难道之前的样子都是装的?
罢了,反正无论如何都查不出是她下的手,她又有什么好担心。
“王妃,一个时辰的时限快到,请随属下入龙乾偏殿。”
“嗯,走吧,我也想早点把事情解决好,早点回府,睡觉。”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毒是否压制好,她好像有一点担心,隐隐的感觉,今天会有大事发生。
苏玲珑围着御花园,转了两圈,不料遇到了领着一群宫女四处乱逛的楚玉祁。
说实话,她还真不想见到这个公主。毕竟,单纯是病,蠢是无药可医。
“又是你,怎么本公主到哪都见到你?”楚玉祁拦住她的去路,高傲跋扈道。看着苏玲珑的脸,带着点妒忌。这张脸,真的很美,为什么那么美的脸长在这个女人身上,她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和亲工具,而她楚玉祁,可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凭她高贵的身份,就应该要配一张倾国绝尘的脸。
“公主,按照礼数,你应该称本王妃为一声皇嫂,并且,不是本王妃想见你,而是你,挡住了本王妃的去路,请公主不要颠倒是非。”苏玲珑瞥着她,目光如炬道。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位小公主废话。
“哼,就你。”楚玉华高高在上的望着苏玲珑,嗤之以鼻,满脸不屑。这个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的皇嫂,哼,她楚玉祁的皇嫂怎么可以是这种低贱的女人。
“没错,就我。说你是皇家的公主,本王妃怎没看出来,皇家的公主都知礼数,可你,完全是一个未进化的野人。”苏玲珑好笑的盯着对面那个一脸怒气的楚玉祁,心情大好。
“你…你…你竟然敢骂本公主?你这个低贱的女人,你”
“本王妃骂你又怎么了,像你这种米虫,本王妃骂你,都是给你脸面,而且,你最好把话说的客气一点,否则,本王妃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你好自为之。”苏玲珑双瞳剪水,却又显得格外的冷漠。
苏玲珑越过她,扫了一眼还未反应过来的楚玉祁,暗自冷笑。就这样,还想找她茬,不自量力。
苏玲珑离开了御花园,被皇上差人请去了龙乾偏殿。
苏玲珑冷眼相待,想不到那么快就有消息,这楚鸿迪还真是太后的好儿子。
她被领到了偏殿,光明正大的走到了正中央。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苏玲珑微微行了一礼,明亮的水眸扫了一眼殿内的几人便迅速收回目光。
“楚君卿”这般早就入宫了?京兆尹也在,至于,“楚君卿”身边的那个气宇不凡的男人是谁?
“免礼。”
“谢皇上。”
苏玲珑站直腰板,淡然的看向冷,冷向她微微一笑,双眸满是柔情。这冷,还装的挺像,面具戴着也合适。果然跟着楚大爷身边的小弟就是不简单。
苏玲珑被这个眼神给颤到,起了满身疙瘩。
楚鸿迪见两人眉来眼去,很不是滋味,公然看着自己的兄弟和他看中的女人秀恩爱,是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位君主,往往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垂涎。
“战王妃,你可知朕叫你来是为了何事?”楚鸿迪问道。这女人,他很想得到,后宫三千佳丽,摆在这女人面前,皆是浮云。他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这般让人魂牵梦绕的女人。
“不知,请皇上明确说明。”嗤,不就是为了老妖婆的事吗,p,明知故问。
“不知?既然战王妃不知,那朕就告诉你。听太后和太医所言,战王妃你用银针行刺太后,这可是事实?”多美的一个人儿,特别那双会说话的星眸,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深陷其中。
“皇兄,本王的爱妃,怎会做这种事。”冷开口插话,气势力压楚鸿迪。
苏玲珑微瞥嘴,冷,你够了,戏别演的太过。“臣妾,从未做过这种事。”
“是吗?”楚鸿迪半信半疑的盯着她道。其实他也想相信她,可他的母后,说的这般肯定,竟还要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