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苏醒也不清楚。

王志用沿途留了记号，两个人出了密林，开车回京城。

苏醒给向婉打了个电话：“你让严志勤来一趟京城，我找他有点事情商量。”

“好的，我马上跟他联系，你没什么事情吧？”向婉问道。

“暂时没有其他的事情了。”苏醒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有没有遇到困难或者难事，这几天都联系不到你的人，突然一下就消失了，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还发了信息，你都没有回。”向婉说，又加了句，“不是私事，是公司的事。”

“你说的是这个啊，没有事，我很好，我这几天在深山老林里，没有信号，外面打电话发信息我都收不到，刚才我也看到了你给我发的信息，还有未接电话，不过因为有好多条信息，加上准备给你打电话说一点事情，所以就没有给你回。”苏醒说，“行了，不跟你说了，早点给严志勤打电话，让他明天就过来，我马上到家了。”

车到京城，拐进四合院。

苏醒一下车，发现向婉居然也在。

“你怎么会在这？”苏醒很奇怪，“才刚打了电话，我不是让你给严志勤打电话吗？你跑过来干什么？”

向婉看到苏醒原本还挺高兴的，可听苏醒这么一说，马上站住脚，有点拘谨，从随身的文件袋里拿出一沓文件：“这些文件都需要你签字，有一些地方还要盖章，其中就包括之前跟舒芸他们合作的文件，我帮你看过了，没有问题，不过你还是得重新再看一遍，如果哪些地方有问题就跟我说，我再去跟法律部门的人联系一下。”

“那行，文件放着吧，今天晚上我看一看，明天一起给你。”苏醒点头，“吃饭没？等会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吃过了，我先走了，明天我再过来。”向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