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恼火的一手打掉安窝的手坦然道:“实话告诉你既然我看上了他,如果他不能也也瞧上我,那我就会…”
“就会怎样?”安窝不解的问道
不过并没等来花渐的解释,只见花渐面上闪过了一丝伤感一瞬便逝,然后无所谓的一甩手道:“哎呀总之我要与他结为连理就是了”
见她并不想细说,安窝也就不打算再追问了,自己走到桌前夹起菜吃了几口道:“也好办,你不是说他一直追问你师父的事么?你告诉他你是他师父不就得了,这感情基础一下子不就有了?”
谁知花渐摆着手立刻拒绝道:“不行不行,你们这里师徒恋不是属于乱伦么?再者说了我怎么向他解释这些年我为何毫无变化?”
安窝鄙夷的轻笑一下说道:“得了吧,你是哪种在乎这种事的人么?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果然被安窝说中花渐忽然愣了一下,然后别扭的干笑道:“也不算亏心事了,只不过做了一件小事”
安窝吃着饭随口说了一句:“什么小事?难不成他结巴是你教的啊?”
哪成想却见花渐诚实的对她点了点头
这下安窝又傻了膛目结舌了定了老半天,才艰难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问道:“敢问阁下何出此举啊?”
花渐心虚的来回走了几圈,然后一屁股坐下对着安窝道:“哎我跟你说吧,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有个老头说我跟他会结成连理么,那老头就是月老了,说是他们寨上上最能说的少年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人,我见到他时他只不过还是个孩童我竟说不过他,我就想既然我要与他们寨子上最能说结为连理,那他要是不能说了这事不就不灵了?”
可是扭过头却见安窝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花渐不满道:“你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
安窝看着花渐轻蔑的笑了一下道:“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倘若与你结成连理的偏是他不可,这嘴口流利的总比跟个结巴要好吧?”
这会花渐也咂摸过味来激动拍案而起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
就在这时花渐忽然面色凝滞,侧头听了一下瞪眼道:“完了,我才离开一会就要出事了”
安窝被她忽然的变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坏笑一下说道:“怎么玄夜跟别的女人跑啦?”
紧接着门就被人推开,露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姐姐,姐姐,快去看看吧,花奵出事了”
筛选参加繁花宴的名额大试,经过了忙碌的三天终于落幕
按照安排所有被淘汰下来的花奵虽然最后不能进入繁花宴,但是都会在赴宴的花奵在参宴的前一天留在燕京,为了体现国君与民同乐的精神由朝廷主办的民间庆典。
那些被淘汰的花奵会在繁花宴开宴前一天在燕京街巷庆典上表演所长,这也是历届繁花宴前夕燕京城最热闹的一天,这一天无论男女老少尊卑都会出来看热闹沾喜气。
最后朝廷还会给这些被筛下来的花奵赏赐一些财物回家,也算是对入宫花奵的特殊招待了。
而在繁花宴开宴之前的这些天,这些进朝受礼花奵的起居饮食都由各自的芳主负责。
安窝一脸哀怨的仰躺在床上捶着自己自己的大腿,这时露儿端着饭菜进来一一摆放在桌上后端起一碗燕窝汤朝着安窝走了过来。
露儿瞧见安窝一脸疲惫呆滞的模样关心道:“姐姐忙了这几天也确实累坏了,起来喝碗燕窝汤养养身子吧”
安窝只是睁着眼睛看天,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她觉得自己现在连说话都是一件力气活,这几天更是觉得整个人都累散了,她甚至觉得这身子不像是自己的倒是像石头铁块。
露儿瞧她一动不动动的更加担心了带着哭腔问道:“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
安窝这才扭头看了一眼露儿,委屈的努了努嘴,指着自己的喉咙拼力挤出几个字:“嗓子疼”
声音极其沙哑的像是年代长久而破旧的木门被推开磨地的声音,让人听了只想灌她一口水冲冲她嗓子里的沙子。
露儿听到安窝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紧忙坐到她身边关切的打量道:“姐姐怎么累成这个样子?要不要我去请大夫?”说着就要动身
安窝赶紧一把抓住露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她心想请大夫?她能说她是大试结束后自己玩的太过头喝酒唱歌吼得么?瞧见大夫怎么说?说自己是因为玩的太过体力不支累趴下了
随着她接过露儿手中的碗,仰头喝了一饮而尽擦擦嘴道:“有了小美人你这碗汤我什么病都好了”
露儿被她逗得噗嗤一笑道:“都累成这副模样了,你还不忘打趣人。”
安窝最喜欢逗露儿,因为每次见到露儿羞涩模样她就觉得可爱的很,于是又想对着露儿吹个口哨,结果还没吹出声就咳嗽起来。
看到她这样露儿紧张问道:“真不打紧么?我看还是去请大夫来吧”
安窝表情艰难的连连摇头道:“不用我是被唾沫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