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汉室的公主,除了极少数的几个特殊存在之外,其他的,都是跟他说的一样,是公共马车,私生活糜烂无比。
在这个时代,虽然没有那种大猩猩传播给人类的绝症,但却也还有着其他的病。
没有青霉素,要是万一感染上,那乐子就太大了
等对方按完手印,张恒就帮她把脚上的藤蔓也解开,道:“记住今天的教训吧,以后不要再冒充公主了……这次是你运气好,碰到我这样心肠软的好人……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诺”对方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竟然软软的恭下身子,道了一声万福。
张恒只感觉,头皮都有些发麻。
“这女子前倨后恭,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张恒揣摩着。
“走吧……”猜不到对方想要干什么,张恒索性挥了挥手,然后拿起对方的猎物,大摇大摆的道:“这些野味,就当是给我赔罪的礼物了”
毫不客气的扛起那些山鸡野兔,张恒就朝山下走去。
鄂邑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看着张恒远去的背影。
“你逃不掉的……”想着这些日子,她打听到的关于张恒的事情,以及从宫廷里的一些传闻中得到的消息,她竟然笑了起来:“你是本宫的猎物,本宫定会降服你”
对于自己的美貌,鄂邑有着十足的自信。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男子,能抵挡住她的刻意诱惑。
“只有这样的男子,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夫婿”心里面想着张恒一个回合击倒自己好不容易从燕地招募到的猛士时的情景,生平第一次,鄂邑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砰砰砰的跳动。
当然,若是张恒没有太子的背景,没有那个身份……鄂邑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
说到底,身处于权力漩涡中,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0-0-0-
扛着山鸡野兔,回到家里。
刚好赵柔娘跟霍青君从外面放完风筝回来。
两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见到张恒扛着的山鸡野兔。赵柔娘开心的拍着手,跟霍青君说:“今天晚上有兔子吃喽”
霍青君却是颇为好奇的看着被张恒扛在肩膀上的山鸡野兔,小黑犬阿黑,则是立刻抛下自己的小主人赵柔娘,跑到张恒脚边,讨好的转着圈子,这个小家伙,见了这些野物,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能饱餐一顿了。
“走”张恒懒得理那个吃货,招呼着赵柔娘跟霍青君:“今天晚上咱们吃烧烤”
赵柔娘的双眼,顿时就放出期待的神采。
上个月,张恒就用现代的烧烤办法做过一次,那美味的烧烤肉串味道,至今仿佛仍然萦绕在唇齿之中,让赵柔娘一时间感觉连肚子都有些咕咕的叫唤了。
“小叔叔真好”赵柔娘亲昵的走上前来,撒娇道。
回到家中,张恒就叫来高老七,让他去把带回来的几只山鸡野兔给宰杀,去掉内脏,自己则开始忙活着找来些木炭什么的,做着准备工作。
赵柔娘则带着霍青君,在一边帮忙。
当天晚上,香喷喷的烧烤兔子肉串,烤鸡腿,烤鸡翅膀,吃的赵柔娘跟霍青君满嘴油腻,肚皮圆涨涨的。
若非是张恒跟嫂嫂及时制止,这两个小丫头估计会把肚皮撑破。v
“哭什么哭……”张恒蹲下身子说着:“要想不被送去见官,倒也不是不可能……”
“你说……”对方就好像一张弹簧一样,瞬间反应了过来,抬起头,看着张恒。
“影帝啊……”张恒在心中感叹着,看对方的样子,方才的哭闹,都不过是一场表演而已。
不过,既然曾经答应过刘据,张恒也不愿意因此而跟刘据闹出什么不愉快。
那样太不划算了
“答应我三个条件”张恒伸出三根手指道。
“第一,写个保证书,保证从此以后,绝不再来骚扰我更不能骚扰我的家人”张恒知道,既然自己跟对方在此相遇了,那么很显然的,她迟早能找到自己,有这么一份保证书在手上,算是聊胜于无吧。
张恒虽然从来没有相信过,汉室的公主能信守承诺。
但至少能让对方有所顾忌吧。
“第二,再写个认罪书,承认自己所犯的罪行”张恒收起两根手指道。这个认罪书,算是第二层保障了。有了这个认罪书,就算她翻脸不认人,回去以后倒打一耙,张恒也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不至于变成农夫与蛇故事的主角。
“这第三个嘛……以后见到我,一定要恭恭敬敬,不许再跟这两次一样,否则……你懂的……”张恒恶狠狠的威胁道。
鄂邑听着这个可恨的男子提出来的三个简直有些无理的无耻条件,心里面恨不得拿把菜刀砍了他。
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我答应你”鄂邑明智的道。
这样,总比被人押送到廷尉府,出尽了刘氏的洋相要好得多。
“聪明”张恒打了一个响指,伸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的衣服上撕了两块布下来。
“你干什么……”鄂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的惊慌的问道。
“嘿嘿……”张恒吓唬着她道:“你说呢?”
“你不许乱来……”鄂邑在地上磨蹭着退着。
“谁乱来了?”张恒笑道:“一个公共马车,你当我稀罕你?”
“公共马车”鄂邑听了,立刻怒不可谒。
天可见怜,虽然她现在是一个寡妇,但却还是一个原装的处女。
这听上去有些搞笑,但却是事实。
从小到大,鄂邑的性子,一直就是非常要强的。
在她看来,丈夫若是没办法降服她,那么,就不可能有资格上她的床。
至于长安城那群垂涎她美色的公侯子弟,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群软脚虾加酒囊饭袋罢了,被她耍得团团转,却还心甘情愿的愿意为她卖命。
但想要反驳,却说不出口。
难道还能回对方一句‘我是处女。’那不等于刺激对方吗?
再者说,鄂邑觉得自己还没有贱到那个地步。
冷静下来,鄂邑稍微一思考。
脑海中灵光闪现,她看向那个手里面拿着两块从她身上撕下来的碎布的年轻男子。
仔细想想,鄂邑立刻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