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则冷哼一声,“云城果然是能人辈出!行长也好胆识!”
“不敢不敢,在关爷面前,我们都是小辈。”
“呵呵,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只能回去跟关爷如实禀告了!”
关则起身,将肚子上的盘扣系上,走之前,目光掠过行长和副行长,眼底已是一片寒意。
副行长心里哆嗦,下意识的想要追上去,缓和一下关系,却被行长拉住。
“你糊涂了?要是现在把他留下来,你真能开金库让他随便查?”
副行长咬牙,“可是,关家可不好惹啊!我们真要为了那些金子得罪关爷吗?”
行长眯着眼,冷声说:“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就开不了金库。开不了金库,自然也不会有证据。”
副行长听完懵在原地。
行长却冷笑着,继续说:“他们关家远在赤岭,就算我们给关延西这个面子,开了金库让他们查。到时,他们把金子取走,我们两还要背上收取来历不明黄金的责任。还不如牢牢的守住金库,有了吴先生捐的那2吨黄金,我相信,很快上面就会给我们两一点甜头。”
副行长眼睛一亮,“你是说上面会给我们升职?”
“就算这一次不会升职,但只要我们继续维护好跟吴先生的合作。我有种直觉,往后一定是锦绣未来!”
当天下午,关家在云城调查黄金事一事,无声无息的结束。
听到这个消息,聂霜景在家里,砸了满满一屋子古董。
“明明就是那个吴道做的,为什么不敢查了?”
“那个关家不是传说很厉害吗?”
“连一个吴道都不玩不过!?什么狗屁关家!”
聂茹墨正好路过,听到聂霜景的叫骂声,小声嘟囔一句。
“你自己也比不过吴道大哥,还骂关家……”
说着,抬头看见枭城正往这边走来……
隔天,关富海就接到电话,询问云城捐黄金的事。
“关爷,我正要给您打电话报告情况,您这就打过来了!”
“那笔黄金是谁捐给国库的?这么多天,应该查清楚了吧。”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比上次沉,显然是对关富海拖延不报,有了芥蒂。
“关爷,您误会了。我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报告给您,是因为我又查出来一些新的线索,我是想找机会证实这些线索都是真的,再给您一起说。”
关爷语气稍缓,“哦?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关爷,我查到,捐给国库的这批黄金,是由十辆运钞车押送的。我派出去的人,跟拍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一辆运钞车的车牌,不是银行所有!”
“那是谁?”关爷问。
关富海郑重道:“是帝国赌城的车牌。”
“枭家?!”关爷疑惑的顿了两秒,“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
“关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前一阵子在帝国赌城出的那件事。”
“你是说,枭家二少被杀那事,还是……?”
关富海刻意压低声音,“关爷,您应该知道帝国赌城的天赌庄家是绝不可能会输的!”
聪明人之间说话,从来都是点到为止。
“你的意思是,天赌是枭家故意输的!”
“嗯,我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这个可能性很大……”关富海说。
“你做的很好,这件事后面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再派人单独调查!”
“好嘞,关爷,再有事您尽管吩咐!”
关延西挂了电话,闭上眼睛,在木质躺椅上沉思片刻,说:“枭家没必要惹到我头上,所以关富海的话,不能尽信,你现在就派人去云城,给我当面调云城国库里的黄金查一查,那个姓吴的小子,捐的是不是咱们关家的金子!如果是,就直接给我把人带回来!”
“是,关爷!”站在关延西身后的老管家顿首离开。
次日,云城中央银行行长及副行长推掉了所有行程,赶赴一个饭局。
饭局就选在天馐海宴大酒楼。
酒菜已上齐,包厢里仅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