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圣女心怀慈悲,做着伟大的事情,却要过着寂寞,苦楚,单一的生活。
这一辈子都嫁给一个看不见的神明一般。
唉,说来,挺不容易的,守着那么大一个幽幽的宫殿,内心一定很空虚,苦闷吧,反正,如果是自己,自己一定承受不了的,一时一刻也不愿意待在哪里。
并且,一待还是一辈子。
“的确,一个人如果心情郁闷,怎么会活得潇洒,一个人活得压抑,又怎么会活得开心;母亲曾经心中的确装着百姓,可一旦遇上一个正确的人,心一旦变了,就全身心的为一个人考虑了。而以往的圣女,周而复始的期待着奇迹的出现,还真的让人说不出的一种心中承受力强。”云惊澜不免心思动摇。
是啊,正由于这样,母亲遇上当年还英俊,潇洒,带着一种王者臣服的父皇,就果断的把自己的心,自己的一切交付出去。
而今,这个圣女,是否也遇上同样的楚慕寒,心中酸涩的味道,顷刻间就扩散开来。
不知不觉,分开已经五十多天了,是不是孩子都知道他们之间这些曲折,提前让自己免受孕吐的苦楚,却让自己饱受相思之苦。
很多时候,她也不停的告诉自己,要相信命,可为何命运却如此不公,让自己有一种难以想象的一种内心摧残。
虽然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接受这种分别,一定要享受这种独处的思考,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独处的感觉,真的备受煎熬。
“可不是,想来,每一代的圣女内心都可以编纂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了,每到人静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有人陪,有人等,有人想,那个时候,他们内心一定都渴望一种安抚,我不知道是不是,可我真的这样,以前有母妃,如今有你们,我真的感到很幸福,这种幸福让我踏实,澜姐姐,你是不是这样?”小七扬着天真的笑脸问道。
当然是了,可云惊澜却没有说出口。
那是因为,楚慕寒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晓,自己也无法让自己回避。
为何自己从没有静下心思考,这到底要不要让自己学着暂时放下。
小七见云惊澜许久没有启口,还以为她被圣女的这些功能给吓着了,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比如,曾经的海啸,圣女是庇护他们中州百姓的女神,每一年的渔民收工的时限内,那一段时候的海域状况,他还是能推算一二的。
在他们中州百姓的心中,她的地位相当的高。
毕竟,关乎百姓的生死存亡。
小七看得出澜姐姐的表情有些凝滞,绝不会独独因为这个,不由关切的问道:“澜姐姐,出了什么事吗?”
实在不忍心看到她如此,更何况,这些天,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也有些情绪不对,好似总有一些自己无法控制。
“没有,真的没有,只不过想起你说的预测,每一个国度都有自己坐观星辰的推算官,没想到,他们依然对圣女预测能力如此信任,这里面有没有其他的玄机?或者说,她能说服其他的皇帝依靠的到底是什么?”云惊澜没有直接说出,这圣女如此能忽悠人,到底依靠的是什么?
她心中的思量当然不能跟小七说明,可推算能做到这样,对圣女的这种光环,自然能让这些皇室都相信她,这份重量自然很重。
“可我总觉得你怎么有心事?不过,你还别说,圣女一旦选中,根本就不是你所想到的,他们要学习的东西,不仅有以往圣女遗落下的记忆,还有很多殿内的专修师,听说很辛苦的。”
听到这里,云惊澜一怔,记忆,原来,之所以能选中圣女,那是因为,有些记忆他们能传承,而自己作为圣女的女儿,不会稀里糊涂的就穿越而来,一定跟着迦族有着什么关系?
传承,不对,或者说,自己也许都不知晓自己能帮助圣女做多少?
“除了这个所谓的传承?你还知道什么?”云惊澜呆了呆,问道。
这个时候,内心有些慌,有些稍微的乱,却强迫自己硬撑着,稳住,毕竟,她这个穿越者,一直都做得相当的称之。
为何一听到这个,她心中期许到母妃迦莲的事情,那一段时间,自己一连做了好几天的梦,难道不是空穴来风。
那些事情,在某一时空,自己竟然有这样心灵相通。
“澜姐姐?你是不是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我知道也不多,这些都是我从父皇哪里偷偷得知的,你这样一说,我帮你好好想一想?还有什么?”小七认真的表情,让人的确心中踏实不少。
是啊,她能知道这些,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