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这么一句话出口,竟吓得那胆小的裁缝浑身一哆嗦,愣是打了个颤,竟连剪刀卷尺也拿不稳当了。
几个丫头连忙招呼她住嘴,皇室的事又岂是她们可以随意议论的?云惊澜没什么感觉,依旧气定神闲,奈何几个丫头宛如惊弓之鸟一般面如土色,她也住了口,省的再说出些什么话来要吓坏这样孩子了。
“你说的对,下一个过生日的是太后,不过要晚一些,可能到十一月份了,到时候还得再进宫一趟,你八成是躲不掉的!”
屋子里气氛正冷凝着,忽然听闻楚慕寒略微带有些戏谑的声音传来,云惊澜暗暗吐了吐舌头,很不赞成的看着除她以外所有人齐齐跪下的动作,下跪问礼这种俗套礼仪,她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好在楚慕寒也不刻意拘束她,两人出现在公开场合的机会也不多,索性便不让她按套路出牌。
楚慕寒今日穿了件纯白色的外衣,里衬也是白色缎子,只腰间与玉冠同色的玉佩是为青绿色,淡淡的绿意显得很有生机,整个一身行头显得他更加丰神俊朗,此等迷倒万千少女的卓然风姿在云惊澜这种见惯了的人心里也这样认为:人模狗样!
到底是与之前不同了,他的话语之间也多出几分活泼的意味来,大踏步走进来接受一屋子的人跪拜,然后再有意无意的瞪了云惊澜一眼表示恨铁不成钢之后,一屁股便坐在她身侧,淡淡出声让众人起身。
云惊澜翻了个白眼给他,楚慕寒很机敏的接收到了,一把抓过云惊澜嗑瓜子的手,始料未及的众人皆目瞪口呆,云惊澜乍然失色,同样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看。
“这只玉镯你戴,省的叫人嘲笑我冥王府寒酸,不许弄丢了!”
楚慕寒动作简单粗暴,好在云惊澜手臂纤细,倒也没什么痛感,惊讶的表情还未退却,便又换另外一种十分精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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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楚慕寒忍无可忍,将一大把小小的纸条扔在她的面前,表情很是“狰狞”,云惊澜这才恍然大悟,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信誓旦旦的与面前俊美非常的男子产生激烈冲突,两人倒没有大吵一架,楚慕寒向来沉敛,恼怒至极时也不过表情冷漠些,顶多便摔门而去,不过他这次的样子着实令人发指。
这是一个清朗无云的天,微光闪现入窗棂,云惊澜看着桌好些卷纸条,除了震惊不可思议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表情,楚慕寒很不满意便出言讽刺了几句,总的来说大体是在说云惊澜“不守妇道”。
女儿家的信誉何其重要,更何况云惊澜并没有作什么出格的事情,自然不肯“认罪”,一番据理力争之下惹的楚慕寒愈发恼怒,阴沉着脸不发一言,诡异的气氛迫使云惊澜生出几分怯意来,一时间不知所措。
然后楚慕寒便大步前来,将云惊澜按在墙,力度控制的相当不错,一顿啃噬撕咬。
云惊澜便懵了,唇齿间缠绵悱恻,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瞬间充斥,痛意袭来,她几乎难以呼吸,脑海里凌乱不堪,继而又是一片空白,转瞬过后竟然想起了许久之前她头脑发热主动贡献出的那个吻。
一个浅淡,一个浓烈,却是同样的心惊胆战。
男人肆意的发泄着心怒火,唇舌纠缠不休,心里也像策马奔腾一样,胸压抑许久的情意瞬间爆发,女人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无力反抗,长长的吻之后,楚慕寒又选择的破门而出。
云惊澜无语凝噎,顺着墙壁缓缓下滑,一颗心仿佛沉淀谷底。
他们两个这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