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孟家客厅,孟丝雨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父母,难以置信的问:“所以,路向东关键时刻救了我,你们却陷害了他?”
孟丝雨缓了缓神,又疑惑的问:“爸爸,那个托马斯去医院找你时,答应给你多少好处?”
“哼!”孟鑫不屑的说:“那外国土包子不知道我的身份,神气十足的掏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我没有收,因为我女儿不能做伪证,那是犯法的,但我答应他,我们可以保持沉默。其他的事,就看他的本事了。”
孟丝雨怔怔的听着,没有说话。
转头看了看,确信保姆不在,孟鑫压低声音说:“别说一百万,多少钱也别想收买爸爸。关键是你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啊!你想没想过,从你进入托马斯的房间到路向东赶到,这中间足足有二十分钟啊,那两个畜生到底是……未遂还是已经……哎!”
停顿了一会儿,孟鑫接着说:“关键是,这种事你没法向所有人解释啊,而人们恰恰愿意把事情往最坏了传!人言可畏的可怕之处,小雨你还小,还不懂啊!”
尽管孟丝雨已经脸色铁青,孟鑫仍接着说:“而路向东不一样,他一进入房间就被服务员发现了,随即众人就都赶到了,而且那个老外和翻译都在场,他没有时间对你做什么。日后人们谈起来,只能笑那个小子发疯犯糊涂,对你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没有损失啊!”
深吸了一口气,孟丝雨直勾勾的看着父亲,问:“所以,路向东救了我,你们却陷害了他?”
孟鑫尴尬的避开了女儿的目光,一旁孟丝雨的母亲语重心长的说:“小雨,怎么能这么说你爸?你爸还不是为了你好?”
干咳了一声,孟鑫看着旁边说:“嗯,那个小路,大不了,大不了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他一些补偿。”
“补偿?”孟丝雨想起来,又问:“那名酒店服务员,还有肖燕,你给了她们多少好处,让她们做伪证?”
“这个你可冤枉爸爸了,”孟鑫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爸爸什么都没跟肖燕说,但我知道那个老外去找过她。至于那个服务员,应该也是收了老外的好处了,回头我就开了她,这种人不能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