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刘暗脸上的惊讶,齐悟恒摘下推下裘帽,捡起地上的书递给刘安:“舅舅无须惊讶,恒儿只是赖看望舅舅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因为齐皇明里暗里时不时的对刘家找茬,打压刘家,所以胆小的刘安不敢再和齐悟恒有什么牵扯,也警告刘家的人,并且放出风声,以后二皇子齐悟恒与刘家再无瓜葛。
虽然很多人不屑刘安的做法,但也知道,如果换作他们,也会如此做,毕竟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帮助他没有什么意义,反而受到齐皇的猜疑和打击。
刘安战战兢兢的接过齐悟恒手中的书,嗮笑道:“二皇子深夜造访刘府,只怕不是看望下官这么简单吧!”
听着刘安很明显要和他保持距离的话,齐悟恒邪肆的一笑,绕过刘安坐在他书桌后的椅子上。
没有回刘安的话,齐悟恒只是抚摸着椅子,然后说道:“舅舅又何必如此?你以为和恒儿拉开关系,齐皇就会给你一张软椅?还是让你做得更高?”
刘安的脸色一黑,阴沉着脸看着齐悟恒,实在想不明白着齐悟恒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齐皇安排在刘府的细作有没有发现他。
将书放在桌子上,刘安负手而立:“二皇子有何贵干还是直言,打开天窗说亮话。”
“恒儿没想到舅舅也是一个心急的人,既然如此,恒儿就直说。”嗤笑一声,齐悟恒站起来,一边装模作样的打量着书架上的书,一边说:
“如今恒儿和刘家的地位,不用恒儿说,舅舅应该最是清楚,前有父皇打击,后有小人诋毁,可谓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微蹙着眉头,刘安没有说话,赞同齐悟恒所说的,这段时间在朝堂上他已经被齐皇当着众大臣训斥多次。而那些以前刘贵妃得宠时对他百般阿谀奉承的人,现在无一不在落井下石,就连以前的几个门客,也早就和刘府划清界限。
见刘安抿唇不说话,齐悟恒又继续接着说:“如今齐楚二国箭张弩拔,小战不断。再过几日楚国的使者就会到达京城,或许已经到达京城只是我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