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双手一颤，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中的断剑。

陈凡缓缓转身，目光中带着平淡，并没有半点被偷袭的愤怒。

“现在，你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砰！”

紫菱半跪在地上，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觉在陈凡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到不值一提。

自己又是那么的不堪，在陈凡的光芒映照下，犹如尘埃一般。

“当初你说我欠你的一条命，已经还完了，我不这么认为。”从自己胸膛中抽出了半截断剑，放在了紫菱面前。

陈凡继续道：“现在，我的这条命，才算是换给你了。”

“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欠！”

话罢，陈凡缓缓离去，丹田之处的伤口缓缓愈合。

紫菱不可置信的望着陈凡的背影，她不理解，为什么丹田被穿透，陈凡还能活着，更加不理解，陈凡为什么不杀她？

“你真的要放我走？”

“至少目前为止，我还不认为我们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平淡的声音传来，这一刻，更加让紫菱无地自容！

她缓缓起身，最后看了陈凡一眼。

“你确实不欠我的了，但这一次，是我欠你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