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不能人道的事情实属绝密,就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个顾雪舞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她似乎也未在杏林界崭露头角,也没听说过她的名头啊?难不成是蒙的?’
‘对,一定是这样!’许翌阳心中暗想道。
可再一抬眸,顾雪舞带着耳机听歌闭目养神,又不像是随口胡诌的。
‘算了,反正他们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医学大会,是骡子是马,到时候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想通这点,许翌阳深深地睨了顾雪舞一眼后,也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镇安古城。
位于华夏秦岭以西,隶属西南方向。
这是一座安静的西南小镇,青石地板,木质楼阁,给人一种江南水乡的一派闲适之感。
镇安中心的聚贤楼早已云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名医与杏林新秀,时间虽然不早了,但还有不少人来来往往,不少人见识到了心目中仰慕的前辈,心情更是大好。
“因为你有病,一种想碰女人却永远达到更亲密一步的病!”
顾雪舞淡淡的瞥了一眼许翌阳,轻笑道。
说白了,这种病,就是不举!
对任何女人都不举的病!
他每天假装自己身边不缺女人的模样,就是想掩饰自己这种不能人道的痛苦。
只可惜,所有人在她顾雪舞的面前都是没有秘密可言的。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许翌阳一听,直接气炸了。
他着实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家的,居然会盯着男人的那个地方看,而且说话居然如此不加掩饰。
索性,许翌阳再度把帽檐卡低,双手环胸,左腿压着右腿,跷着个二郎腿将脸瞥向没有顾雪舞的方向。
“哎,真是自古忠言逆耳。你好歹也是医学界的青年才俊,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你骗得过别人,但骗得过自己吗?”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相信三个月后……”顾雪舞欲言又止,悲叹了一声后拿起耳机听歌假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