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好啊，我就巧言令色了……可你说啊！你告诉我，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妖界魔界斩杀我人族之时，你圣殿可曾有一人站出来高喊一声？可曾有一人告诉那群畜生，你特么敢再杀我人族一人，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黑发长老张嘴，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墨凤舞将他的样子看在眼里，当下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估计你们这些老东西，连高喊一声，老子不爽了，都不敢吧！

而现在呢？本小姐就杀了几个畜生，你们就急了……啧啧，狗腿子都没你们这么听话的！那群畜生是你妈你爹你祖宗啊？用你这么护着？”

“你，你住口！”

黑发长老挺不住了，厉声大吼，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恼羞成怒了。

“你说住口，我就住口？！你自己给那群畜生当孙子当上瘾了，就想让别人也乖乖听你的话？我告诉你，现在给你三息时间，立刻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否则……”

说到这里，墨凤舞微微一顿，然后忽然龇牙，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一字一句道：“否则，我就让你带着你家这群小崽子，一起上西天侍候你祖宗去！”

“你……你放肆！”

黑发长老直接疯了。自打被选为圣殿长老后，这些年谁人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甚至连高声说话都不敢？

就傅惊堂这个奇葩，也只是小打小闹，何曾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