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不能确定，又怎么了？

徐清现在已经渡过了最缺钱的阶段，在不能确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就算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又怎么了？

方玉凝可以驾驭的风格，兴许就在歌曲中占据百分之二十以下的比例。徐清就算是一杆子打翻这百分之二十的女歌手，靠剩下百分之八十的市场，徐清又不是吃不开饭了。

而且事实上的话，徐清其实只是拒绝这种可能是帮方玉凝约歌的情况。

要是那些一二线的歌手亲自出面，徐清知道对方约歌是要自己用。这样的情况下，徐清确实也就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方玉凝在这一世的徐清心中，还是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的。虽然被方玉凝伤透了心，但是徐清，却没有想过真的对方玉凝做出什么报复性的行为。

但是从今往后，再不给方玉凝利用自己的机会，也就是徐清现在唯一的坚持了。

赵雅琴给徐清打来了电话，和徐清报道了一下《盗墓笔记》实体书刚刚开售的情况。徐清确实是比较忙，书虽然已经投入市场，但是徐清自己还没有出过面。

之前的时候，赵雅琴也已经和徐清商量过签售的事情。徐清好歹记住了日期，时间确实是就在这两天了。

本来时间就很紧，之前的时候，还在沧县浪费了两天的时间。

抛开和方玉凝有关的那些想法，徐清认真忙碌了两天，好歹把手头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时间，也就终于到了签售的这一天。

没有任何人，像徐清一样对这部作品有自信。

《盗墓笔记》就是在现象级书籍里面，都是很奇葩的一部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