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指着她的脚趾头,一本正经的问道:“你这是怎么涂上去的?”
方鸿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舒心脚指甲上的深紫色,笑着说道:“你还是处女。”
“你”舒心用力的把脚收回去,然后双腿盘在石板上,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抓住你的脚时,你的身体瞬间绷紧。”方鸿留恋的看了她藏在肥腴屁股下面的小脚,解释着说道。“这不是身体的敏感,而是心理和生理的紧张。假如你不是处女的话,你只会感觉到敏感而不会感觉到紧张。”
“这能证明什么?”舒心双眸含星。“说不定是我故意装出来给你看的呢?”
“故意装出来给我看?”方鸿抓住她的话柄,饶有兴致的问道:“为什么你想向我证明你还是处女?”
方鸿笑了笑,说道:“还有你的盆骨。如果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或者经常和人发生关系的女人,她的盆骨或多或少会变形还有,你刚才把脚伸到茶几上来时,双腿修长笔直,由上到下保持着两条平行线。如果你不是处女的话,那就会是两条越拉越开的斜线前者像筷子,后者像圆规。”
“最重要的就是眼睛。我抓住你的脚的时候,你慌乱,眼睛还在躲闪虽然你经常装扮的很成熟性感,说的话也很大胆露骨。但是”方鸿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就是一个小女孩儿。”
“早说过让你试了。你又不敢。”舒心的身体向后仰倒,饱满的胸部就像是故意往前推出去一般,颤巍巍的荡人。脸含春情,眼眸含水,娇媚的笑着,用她独有的慵懒语调说道。“现在又用这些歪理邪说来证明这个做什么?实践才能出真知啊。”
“我只是觉得好奇。”方鸿说道。“我之前了解的社会肮脏不堪,尤其到了某个层次,对性这种事情又相当的随便。要再这个社会立足,尤其是要站到你这种高度,一个女人付出的东西远要比一个男人多得多得多,但你竟然到现在都还能保持完璧,啧啧啧,简直就是个奇迹!”
“什么奇迹?”舒心没好气的说道。“事在人为。凭什么你觉得女人一定要靠身体上位?”
“不是说女人一定要靠身体上位,而是现有的生存环境几乎不可能让女人洁身自好。”
“所以你呢?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方鸿笑着问道。
“有人用身体上位,有人用能力上位。”舒心苦笑。“虽然选择第二条路要苦一些,但是老了可能遗憾也会少一些。”
方鸿摇头,说道:“有能力的人很多,不缺少你这一个。这么大个沪都,这么大个金樽,金尊女王却只有一个!”
舒心咬牙,说道:“你这混蛋,知道什么事情都骗不了你我承认,有人在后面挺我。如果没有她,我怎么可能每次都安危无恙?这件事情你不是知道吗?非要逼我说出来?”
方鸿笑,说道:“以后你就在我上面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代价呢?”舒心眯着眼睛问。
“代价啊。”方鸿想了想,重新把舒心的脚握在手里,轻抚着那羊脂美玉般的滑腻肌肤,笑道:“代价嘛,好好待我上面呆着就行”
“呸!无耻!”
舒心身体猛地一紧,很想把脚收回去,但是方鸿握的实在太紧,她压根收不回去。
没办法,只能这么任由方鸿握着,说实话,这一刻舒心内心是非常排斥的,不过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在不久的以后,面对方鸿,她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最让男人痴狂的这一双腿主动送上去!
羊肠小径,白石铺地,fd通往校门的林荫径上,两边栽种着大棵的梧桐,梧桐叶落,给地面铺上一层毯子。
风和景美,时舒光缓。大学和社会一线之间,也只有这个时候还能够用这么轻慢的脚步去细数落叶薄厚。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阵馨香,是月桂的味道。
入冬时节,虽不及八月那般浓郁,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司空濯双手插在口袋,一瘸一拐脚步迈得沉重却又随意,问道:“他是谁?”
“方鸿。”
“敢和你这条疯狗叫板还没被咬死,什么来头?”司空濯笑道。
沈威廉眉头微皱,然后立即又舒展开。
他知道,这家伙就是故意说这这些来刺激自己的。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对面子看得很重对友谊看得很薄。
当然,也不会有人承认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场面上谈友谊,别人会认为你是个白痴。
何必表现出自己的不开心让别人开心大笑?
“是有些小看他了。”沈威廉说道。
“之前以前没正眼看过他。上次他出事儿进了局子,本来想让下面的人去探探底瞬变敲打敲打,没想到……。”
“没想到她现在还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是不是很受刺激?”司空濯嘴角抽动,无声的笑了起来。“谁出面保他?”
“龚剑涛。”
“龚剑涛?呵”司空濯浓密的剑眉挑了挑,说道:“份量不轻嘛。哪边过来的?”
他们喜欢按地域划分圈子,沈威廉属于中部五省的圈子,而司空濯,而是打北边来的,属于皇城的圈子。
其实方向不是问题,根据方向揣摩他们的出身来历才是关键。
“正在摸底。”沈威廉说道。
“难怪你刚才没有动手。我还以为你当真会给我面子连夺妻之恨这样男人最耻辱的事情都忍了呢。原来只是还吃不透情况。”
沈威廉目光一寒,拿李婉儿的事情再来说事,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他不甘示弱的讥笑,说道:“明明看到他去找舒心,你不也和他相谈甚欢?”
司空濯大笑,说道:“你不会以为他可以泡走舒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