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晋王大叫,脸色也恐慌起来,“你放下!你放下簪子!!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你命令下去——”殷柔已近声嘶力竭。
“云霄!”
很快,外头便有人进来,瞧着这一幕,面上掠过一抹讶然,这才走到晋王身边。
“你立刻带人,无论如何,把那波人截下来!”
“是!”云霄应下,正欲离去,那一边,殷柔却忽然出声道,“什么叫截下来?”
晋王目色沉沉看着她:“我说过,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我不信!”怎么可能不是他做的!
晋王看着她,目色阴霾:“我何曾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你待虎儿如亲子,我为何要伤他?”
“我不信……我不信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那还有谁?还能有谁?!”话音落,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一样,不可置信。
“我们思虑着情况恐怕不对,就让洪侍卫带人去追了,如今还不知道情况。”
“朝哪个方向去了?”凌若目光发凝地盯着地上的血迹。
“那边……”管家手指一扬,凌若已勒住缰绳,一夹马腹,“走!”
马儿在道上追逐起来,苏宴抢了她的缰绳,“我来。”
两个人一道往车队消失的方向追去,秦九见状,立刻领了身后的侍卫跟上。
管家站在门口莫名,约莫是知道情况恐怕不对,不由得脸色冷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吩咐下人:“去,把容大夫请来府上。”
下人一脸困惑,“这个时间点,请容大夫做什么?”
“让你去就去,哪儿来的废话!”
凌若与苏宴一路狂奔,终于找到了一些痕迹。
今日新年的第一天,如今子时刚过,街道上静悄悄的,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