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牛鼻子,我怎么感觉他这话,说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啊?
“你是逗我玩的,还是认真的?”这事我必须得问清楚。
“逗你玩?”
卫虚没好气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道:“小道我有必要逗你玩吗?在这种事上逗你玩,对我
有什么好处啊?要不信,你自己可以感受感受,看看现在的你,是不是有些上火,还有那么一点儿口干舌燥。”
小牛鼻子没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真没感觉出来。但是,在他说完这话之后,我还真的立马就有了那口干舌燥的感觉了。
口干舌燥,这明摆着就是上火之兆嘛!
“你说的这招真能压制我体内的阳火?”我有些疑惑地问卫虚。
“那是当然的了。”卫虚说。
“我先把它们洗一洗可以吗?”我问。
“不可以,洗了就没巩曼的味道了,自然也就没用了。”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如果你觉得有根金条掉到地上过,不那么干净,可以悄悄地去丁薇薇的屋子里,拿一条她的那玩意儿出来。”
“拿出来干吗?”我问。
“把那三根金条包着啊!”
卫虚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股子无比讨打的贱笑,道:“母女之间,气息是相通的,你用丁薇薇的那玩意儿,把三根金条保住,那是不会把金条上的阴水给破坏掉的。”
“恶心!”我回了卫虚这么两个字。
“反正主意小道我已经给你出了,你要是不信,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卫虚白了我一眼,道:“倘若阳火压制不住,一旦攻了心,那是会喷鼻血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把那三根金条放在自己的至阳之处,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够变态的了。倘若真像他说的那样,还偷偷去丁薇薇的卧室里拿她的那玩意儿,这简直有些太恶心了。
有节操的我,自然是不会去干那种事的啊!至于把三根金条放在至阳之处这事儿,我因为心里膈应,也没那么做。
我把那三根金条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便倒在床上睡了。在我睡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热。
在一阵大汗淋漓之后,我被热醒了。
我是在流鼻涕吗?感觉有液体在鼻孔里流动的我,赶紧把手伸了过去,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