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忙啊？”我有些紧张地问。

“看看你，让你帮个小忙都显得如此紧张。大晚上的，小道我分文未取，跑到这里来帮你们学校处理鬼事，我紧张了吗？我拒绝了吗？”

这小牛鼻子，一旦开始鬼扯，那就是要搞幺蛾子。

扯淡的同时，那小牛鼻子手还没闲着。他从包里拿出了砚台和墨，还有毛笔，另外还拿了一张符纸，摊在了地上。

“你这是要现场画符吗？”我问卫虚。

“只有墨，没有水，这墨是磨不出来的。”卫虚笑嘻嘻地看向了我和欧阳楚楚，道：“你俩要不接个吻吧？”

这小牛鼻子，他什么意思啊？

不仅欧阳楚楚给他搞懵了，就连我也被他弄懵了。

“你要搞什么？”我问。

“不是我要搞什么，而是画这符，需要用你们两个的口水为引，来磨墨。”

卫虚贱呼呼地看着我，道：“你俩不仅要接吻，还得把舌头搅在一起，如胶似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当然，若能让她咬你一口，把你的舌尖血咬出来，效果会更加的好。”

“你是不是鬼扯的？”欧阳楚楚一脸不信地瞪着卫虚，问。

“鬼扯？”卫虚没好气地白了欧阳楚楚一眼，道：“你没见那些孤魂全都飘过来了吗？小道我哪有精力跟你鬼扯？要想不出事，就赶紧的。一会儿孤魂围到跟前了，小道我的符还没画好，那可就麻烦了。反正都是两口子，接个吻怎么了？小道我又不会偷看！”

这小牛鼻子，他说不偷看，肯定是不会偷看的。这不，在说完了这话之后，他很自觉地便把身子给转了过去，留了一个背影给我和欧阳楚楚。

“来呗！”我微笑着说。

“还笑？占我便宜还笑？”那娘们很生气地瞪着我，道：“今天晚上，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亏死了！”

“亏什么啊亏？我又不是那种不负责的男人。”我很贱很贱地说。

那娘们站着没动，不过把眼睛给闭上了。

在艾小婵跟我唱那一出之前，我是真不知道，女人闭上眼睛是个什么意思。有过痛苦经历的我，现在是弄明白了的。女人一旦闭上眼睛，那意思就是在说，任由你处置。

欧阳楚楚都这样了，我要是还迟疑，还犹豫，那还是个男人吗？

想都没想，我便一把将欧阳楚楚揽进了怀里，然后将嘴凑了过去。

欧阳楚楚非但没有躲，反而还主动迎了过来。她的这个反应，不仅让我有些小意外，甚至还有了那么一点儿小惊喜。

甜，这娘们的嘴真甜。

我突然发现，我吻过的女人，嘴唇好像都是甜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女人的嘴自带着一股子甜味儿，还是我吻到的，全都是女人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