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一辰烛我已经点上了,这玩意儿插哪里啊?”我问。
“一辰烛哪儿都不能插,只能在手上拿着。”卫虚一脸认真地道。
只能在手上拿着?我怎么感觉,自己这好像是被卫虚给坑了啊?
烛这玩意儿,那是要滴蜡的,蜡滴在手上,那是很烫的。
卫虚叫我拿着那支一辰烛,我自然只能傻不拉几地拿着啊!
一辰烛上的烛火,那是越燃越旺。
燃出来的蜡油,已经顺着烛身滚了下来,马上就要落到我的手上了。
“别动,给我站好了。”我正准备换只手呢,卫虚突然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蜡油马上就要滴到我手上了。”我道。
“作为一个男人,这么点儿皮肉之苦都吃不得吗?”卫虚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说。
蜡又不是滴在他手上的,烫的也不是他,他当然可以吹牛逼装男子汉,但我不行啊!
“直至庚辰三月报,兑宫壬午则便宜。壬为水也午为火,壬能克火合天医。”
卫虚念了这么一句,然后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用我手上这一辰烛的烛火引燃了。
那道符的烧出来的符灰,全都落在了地上。
卫虚蹲下了身子,仔仔细细地在那里看了起来。
“大凶!”
那小牛鼻子冷不丁地吼了一嗓子,吓得我手一抖,那一辰烛燃出来的蜡油,自然就落到了我的手上,烫得我差点儿就把那蜡烛给丢了。
“一辰烛不能晃。”卫虚无比严肃地瞪了我一眼,道:“你是嫌这大凶之兆还不够凶吗?想给小道我凶上加凶?”
“加你个头!”我对着那小牛鼻子翻了个白眼,说:“蜡油滴在手上,你以为不烫啊?为了给你拿这一辰烛,我手都被烫起泡了。”
“那我来拿烛,你来做法。”卫虚道。
这小牛鼻子,明知道我不会做法,还故意说这样的话?真是没意思!
不过,我可不是小气之人,我是不会跟这小牛鼻子计较的。
“我要是会做法,还拿你这小牛鼻子来干什么?”我没好气地回了那小牛鼻子一句。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鬼扯了。”任洛看不下去了,她站了出来,问卫虚。
“都搞了这么半天了,你有没有看出来点儿什么啊?”